次日一早,神清氣爽的杜謙依舊單馬雙人,摟著蕭宜晴飛奔靈山。
昨晚大戰雙女,比之當日呆若木雞的莫千雪更有一番風味,唐清的熱情奔放,蕭宜晴的溫婉羞澀,兩種不同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
相信用不了多久,蕭宜晴也會像唐清一樣,徹底改變。
“唐姨,多日不見,你,你怎麼想到兩人一起?”
“呸,王前輩說當日就和楚小曉、莫千雪兩人一齊,我們身為正室當然也要。”
“那好,下次把我的女人叫起,大家一起。”
“你敢。”
“哈哈哈。”
“架架架”
杜謙仗馬飛奔,蕭宜晴輕輕依偎在他懷中,寧願這一路去白家可以跑上一年半載。
靈山鎮出來後的大路,與孫家藏在山中不中,這條大路,白家精心修理過,可以八馬齊進,一直連綿到白家莊。
“架架架,籲籲籲——”
飛奔了不到半個時辰,經過六座高山,兩條峽穀之後,前麵不遠處,高大雄偉的城牆已經映入兩人的眼前。
整個白家莊建造的和皇城差不多,城牆高達三丈,漆金鍍銀,琉璃光亮,每隔三十丈,還建有一座哨樓,上麵布置了大堅軍用的‘破天弩’,千丈之外都能射殺武生下品。
杜謙眼看白家將近,輕輕一躍跳下馬來,裝腔作勢牽著馬匹。一路過去,白家莊大門所對的大路兩側停滿了各種大轎馬車,盡顯白家的富貴豪華,三十二人的大轎,八馬並肩的馬車,京城能見的,這裏統統能見到。
許多從靈山之外趕來的馬車、隊伍,也一一從各方湧到正門處。杜謙抬頭看了看,高大的靈山就緊緊的倚靠在白家後院城牆,像是白家巨大的靠山為白家擋住了整個西麵。
風水學上說,日落西山,坐北朝南,堵住西方日落,即為不落,像征白家千年不落,永恒昌盛。
杜謙一邊看,一麵暗暗冷笑:“千年不落?世家們也想著千年不衰?我大堅都不敢說千年不衰,哼,今天本王就叫你們白家衰落。”
“咦,這位不是蕭家三小姐麼?”
“三小姐,你,你——”
門口有家丁侍衛竟然認出了蕭宜晴。
這是今天的新娘子,怎麼一個人騎著一匹馬就趕來了?蕭家的送親隊伍呢?其中一人慌忙跑進莊中。
蕭宜晴一看他們的神色,就知道這些低級的家丁並不知道蕭家遇襲的事情:“我大哥呢?白前輩在不在?”
“三姐?”莊中飛奔而出一人驚喜的叫道。
蕭宜晴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已的四弟蕭慎言,深得父親的喜歡,沒想到早早就來到了這裏。
原來,蕭家遇襲後,蕭家活下的幾人分頭而逃,有人沒逃走,有人逃回蕭家的方向,也有人逃到了這裏。
白家聞迅後,立即派出白家家主白震南的二弟白震東與白書穹的弟弟白書晨帶人前去接應,沒想到蕭宜晴卻先回來了。
“你們沒有遇到白二叔和白三弟?”蕭慎言一邊領著兩人進去,一邊驚奇的問:“大哥呢?大哥是回蕭家了還是去那裏了?”
“沒遇到啊,大哥,可能回蕭家了吧。”蕭宜晴撒起慌也不眨眼了。
蕭宜晴親眼看到杜謙一個一個把那些人全部收的消失在場中,知道從此死無對證,世上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這位是?”
白家二公子白書俊,長的玉麵英俊,風流瀟灑,奇怪的看了看和蕭宜晴一起來的杜謙。
“這是京城來的杜公子,我大哥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