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濟帆——抬起頭來。”
李濟帆昏昏沉沉抬起頭一看,四周像一座封閉的小黑屋,杜謙端坐高台上,邊上站著何斬、何且飛等人。
他稍微一動,竟然發現自已不能動彈,低頭一看,全身給精金鋼絲綁的嚴嚴實實。
“杜謙,你幹什麼?我是朝庭十大將軍,你敢對我擅自用刑?”李濟帆畢竟做過大將軍的人,怒目而喝,威嚴無比。
“哼,十大貪汙將軍吧,叭——”杜謙把一本賬薄扔到了他的麵前:“你自已看看,這麼多年,你貪汙了多少軍餉,李濟帆你還是人嗎?海軍軍士為國家浴血奮戰在前,你們做將軍的,在後麵指揮若定,你的良心給狗吃了麼?”
“那有怎麼樣?天下的軍隊不都是這樣,石驚雲的血旗軍不也這樣,西軍、北軍,朝庭六大強軍,那個不是這樣,那些西軍經營的和世襲軍閥一樣,皇下的大堅律令,對他們有效嗎?若以軍令,貪汙一百兩就要斬,大堅的軍官統統要斬。”
李濟帆自然不服,天下間又不是老子第一個貪,武將貪,文官就不貪?去查文官,個個也要斬。
“好,好,好,你還嘴硬,父皇即然定了一百兩斬,卻仍然嚇不住你們,為什麼?為什麼?就是因為斬的人太少了?小魚小蝦斬了,你們這些龍頭卻沒人動,今天我杜謙偏要動龍頭,讓天下人知道,你為什麼給斬。”
“你敢斬我?”李濟帆怒目而視,還是不服。
“我斬你全家,來人。”
“嘩嘩”海軍嚴自勉、陳車等人一連竄的從另一個屋中拖出一大堆人來,男男女女,婦女老幼,差不多足足三十四人,其中還有李濟帆的兒子李學德。
“嗚嗚嗚”李學德等人的嘴巴都給封著,說不出話。
“兒子,兒子,杜謙,原來是你搞我的兒子,你這混蛋,快放了他。”
“按大堅軍令,私吞克扣軍士糧餉,罪大九級,不但要斬立決,而且主官要滿門抄斬,李濟帆,你認不認罪。”杜謙不理他大吼,冷冷的和他說話。
“我不服。”
“斬。”杜謙手一揮:“哧哧”
兩個人頭落到地上,李濟帆的兩個女人,當場身死。
“你——”李濟帆簡直眼珠子都快掉出血來,牙齒咬的崩崩響,天下那有這樣逼罪的,簡直就是比嚴刑逼供還要無恥十倍。
“你認不認罪?”杜謙再問。
“你——杜謙,你——”
“斬——”
“哧哧”
又是兩個人頭落地,李學德眼晴一黑,當場嚇暈了過去。
“再問一次,認不認罪?再不認,一次斬四個?斬到你滿門滅絕?”
“我認,我認——算你狠——”如果是中品宗師,李濟帆說什麼也不認,現在武功被廢,全家被製,這個杜謙心狠心辣,卑鄙無恥,再不認罪,滿門都要抄斬,李濟帆終於服輸害怕了,老老實實,低頭認罪。
“叭”一本厚厚的書冊扔到他麵前:“看看吧,寫字畫壓,隻斬你,流放你全家。”
說是給他看,何斬根本不給他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讓他按手指,簽名。
“我若認罪,也是滿門抄斬?”
“我杜謙言而有信,自然保其他人的平安——”杜謙看著他,兩人的眼晴死死的對視著。
足足好一會,李濟帆怒極而笑,哈哈大笑:“好,好一個六皇子,大堅朝看來又是一番風起雲湧,我認罪,我認罪,但是你杜謙言而無信,變成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李濟帆畫壓按印,終於認罪。
看到他認了罪,杜謙轉過臉看著李學德:“李學德,當日你怎麼和我說的?一位皇子,在你們這些封韁大吏的公子麵前,什麼也不是是麼?”
李濟帆與李學德臉色同時一變。
“來人,李氏父子,貪贓枉法,罪大惡極,斬立決。”
“喏”
“杜謙,你這混蛋,言而無信,你說隻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