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個馮異又臭又硬,看來分裂十三寨的事很難辦成?”
宋音俏生生站在他的身上,大眼睛一眨一眨打量著‘玄元寨’,似乎在想若是真陽教來攻,勝算幾何?
“無妨,我們走。”
杜謙又從‘山海經’中取出‘長風千裏馬’,一馬雙人,飛奔而去,同時神識與宋音溝通:“我早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提出分家,隻是在他們心中埋下了顆炸彈,今天八人已經各有心思,分家的好壞都會牢記心頭,明天這個提議傳遍整個十三寨,各寨高手馬上會有連鎖反應。”
“嘻嘻,相公真是陰險,從今之後,今算十三寨不分,大家的心也再不會到一起了?”
“那是當然,不想分家的,會防著想分家的,想分家的,會想著怎麼找個理由分家,以後他們自顧不暇,十三寨名存實亡,走,去見個人?”
杜謙神秘一笑,提馬而奔,踏起一陣波浪,嘩嘩嘩向吳州方向而去。
相公這麼神秘?宋音雖然奇怪,也不多問,兩人相依相偎,沿著大風江又奔了小半個時辰,也不知經過幾百裏的江麵,來到一座小島之前。
這座小島聳立在大風江邊,四周環江,大小有數十裏方圓,上麵高樓林立,綠樹成蔭。兩人從外麵百丈外看去,裏麵靜悄悄的什麼人也沒有。
“相公,這是那裏?”
“這是十三寨的‘末日寨’。”
“啊——”宋音剛剛一叫,虛空中有人輕笑:“進來吧,即然來了,站外麵幹什麼?”
一隻大手淩空一撕,‘哧’兩人的麵前出現一條空間裂縫般的大門。
杜謙用手輕輕一捏宋音的小手,收起馬來,向前一跨,眼前景色一換,兩人又來到一處大廳之中。
這個大廳,已經端坐了三個人,全都是他們認識的。
歐陽末日,馮異和石曉煙。
這個歐陽末日,上次和石曉煙偷襲杜謙被打的吐血而逃,這麼多天不見,臉上的表情似乎依久不妥,好像還沒有完全恢複。
“晚輩杜謙,見過歐陽前輩,上次的誤會,還請歐陽前輩見諒。”
“杜謙?你就是大堅六皇子杜謙?”歐陽末日眼中精光暴漲,整個身子也蠢蠢欲動,好像猛虎下山,蓄勢待發。
杜謙抬頭微笑,神色自若,好像麵前的不是神境高手,真人大能,而是平平常常的老朋友。
“好一個杜謙,舌燦蓮花,膽大妄為,你假扮葉言,充當駙馬,還敢分裂我們十三寨,你不怕我告訴洪北石,圍剿你這個假駙馬?”馮異與剛才的表現又是不同,嘴上凶猛,臉上微微而笑。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兩位前輩,大家即然都有共同的目標,想法又是一致,為什麼不能做朋友,要做敵人?”
“什麼目標?什麼想法?”歐陽末日冷笑:“石師妹,我的傷勢還沒好,你就叫來打傷我的人?他一個敵國皇子,能和我們有共同的目標?”
歐陽末日雖然狠杜謙一個洞,但是心中忌憚上次杜謙放出來的化神六重羽化飛升境的無名高手,隻能瞪瞪眼,不敢出手。
上次的‘王’一伸手,打的歐陽末日,周一筆和石曉煙三人,個個重傷而逃,雖然他們看出那個‘王’可能也在傷中,不能出來,不過一根手指,橫掃八方,歐陽末日是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你們先看一下這個吧。”
杜謙伸手在空中一抹,一塊玉質的綢緞在空中片片而碎,然後出現一段景像。
“這是封密令,皇上隻讓你我兩人觀看。”江逐年聲音突然一低,遞上來一封密令。
“哈哈,大將軍,你也看到了,父皇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駙馬慎重,這事,牽一發而動全身,萬一出事,就是影響大風江山社稷的驚天大事。”
“我就說父皇同意對付十三寨的人的,哼,這些玄門,目無王法,自認第一,朝庭就要好好的征剿他們,大將軍不用擔心,父皇即然叫我們對付十三寨,一定會另有安排的。”
這畫麵之中,重現了當日江逐年拿出密令聲明朝庭對付十三寨的事。
“兩位前輩,這是你們十三寨的神通術‘十三顯形術’,可以記錄下十三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是不是?”
“混帳,洪北石好大的膽子?”歐陽末日果然大怒:“你也不是好東西,你身為大堅皇子,故意挑撥洪北石對付十三寨,現在是不是又想挑撥我們對付朝庭?”
馮異也笑:“六皇子不怕我們記錄今天給洪北石看?”
“嗬嗬,我有神器在手,遮掩天機,你們想記也記不下來?不過歐陽前輩,我說過我們有同樣的想法和目標?”
“哼,末必——大堅大風世代為敵。”
“馮前輩也是這麼想的?”
“我雖為皇子,但是父皇杜賢民視我如草介,三月立下皇子人選,天下人都知沒有杜謙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