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邢樂在朦朧中感覺到自己的懷中有著一種極其溫軟的觸感,從沒有過這種體驗的邢樂忍不住輕輕捏抱了幾下,而後他馬上意識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一下子就睜開雙眼,完全清醒了過來,再看著自己懷中玉人潔白的胴體以及臉上安詳中帶點微笑的稚嫩俏臉,心中一塊柔軟頓時被觸碰到,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些許微笑,然後輕輕印在懷中玉人的額頭。
而懷中的玉人似乎有所察覺,嚶的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眼,見自己在一個人的懷中頓時一驚,但轉念就想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雪白的俏臉騰的一下染上血紅,最後直接將自己通紅的臉埋入自己依靠著的人的懷中。
邢樂見此心中一陣好笑,手輕輕一緊,讓玉人更加貼近自己,然後臉湊到玉人的耳邊輕聲笑道:“昨天大膽得把我都嚇一跳,今天怎麼害羞了?”
而自己懷中玉人聽到這話忽然一顫,然後渾身輕打著哆嗦仰起頭,臉上的血色已經消失不見,眼中更已經蓄滿了淚水,連聲音都微帶著哭腔:“玉漱......玉漱不是放蕩的人。”
邢樂還以為玉漱跟自己處了這麼久了,對自己打趣的話應該有點抵抗力,卻忘了玉漱畢竟是古代人,而且這種時候正是女人敏感的時候,很大程度上還是會按照自己熟悉的方式來理解一切,一時間自然不大能夠接受這種打趣。
而沒想到自己學著不知道哪裏看到的一句打趣的話會造成這種後果的邢樂連忙又將玉人抱緊了一些,柔聲說道:“那是當然的啦,我的玉漱怎麼會是放蕩的人呢,乖~~不哭不哭了。”說著,邢樂便輕輕地吻上懷中玉人帶淚的眼,又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平時就喜歡打趣打趣的。”
“恩。”玉漱聽著邢樂的話,臉上又重新露出欣喜的微笑,用她梨花帶雨的俏臉輕輕貼上邢樂的胸膛,心中暗怪自己大驚小怪,明明平常都已經習慣了邢樂的打趣了,但還是這麼大的反應。
“仙......仙長。”沒多久,邢樂就聽到自己懷中的玉人的嬌聲,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臉上一紅說道:“玉漱,那個,男人早上都是這樣的,而且如果有這麼一個美人在懷中卻沒有反應,那我就可以去看太醫了。還有,玉漱,你剛剛叫我什麼?”
“仙長啊。”玉漱很是順從地就被邢樂帶到了另一個話題,仰起她梨花帶雨的羞紅俏臉疑惑地看著邢樂。
“不對哦,應該叫相公。”邢樂看著眼前的這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忍不住吻上一張香甜的小嘴。
半響之後,邢樂才放開了氣喘籲籲玉漱,就聽玉漱說道:“可是不是應該成親後再叫相......相公的嗎?”
“我不管,你叫錯了,我要懲罰你。”說完,邢樂就翻身欺上,引得懷中玉人一陣驚聲。
這絕對是借口!這絕對是嚐到了甜頭而隨便找的一個借口!就算沒有這個借口也絕對會找別的借口!
“仙長,衣裳......”又是門外的小李。
“滾!”
“仙長還有蒙毅將軍......”
“小李!!請假!”
門外的小太監小李聽著裏麵仙長的怒吼一陣哆嗦,連滾帶爬地跑了,雖然不知道“請假”是什麼意思,但聽仙長的意思就是今天不去了,自己還得去通知蒙毅大將軍呢。
而蒙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中是百感交集,雖然自己也喜歡玉漱,但身份上就決定了他不可能,而皇上年邁虛弱,萬一駕崩,玉漱也得殉葬,哪怕最終皇上得以長生不死,但越是上層越是無情,玉漱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隻有仙長這種超凡脫俗的方外之人才能讓玉漱的命運發生轉變,恰好玉漱對仙長又有著鍾情之意,從兩次不顧禮節去尋仙長,以及仙長出事的慌張就能夠看出來,從各個方麵看,仙長對玉漱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了,人品不錯,能夠讓玉漱脫離那種悲慘的命運,又能夠讓玉漱跟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
蒙毅站在練武場中很久很久,直到正午,蒙毅才搖搖頭轉身回府找自己的妻女去了。
正好是蒙毅去找自己妻女的時候,邢樂終於起床了,不是那種事情進行到這個時候,剛開始沒多久玉漱就已經受不了了,畢竟昨天玉漱才是第一次,等玉漱用別的方法讓邢樂舒服了之後整個人都快累趴了,之後直到正午的時間完全是邢樂抱著疲憊的玉漱躺在臥榻上溫存了。
邢樂起床後看著玉漱依舊趴軟在臥榻上,微微一笑,湊近到玉漱的耳邊輕聲說道:“玉兒,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吧。”
“啊!?”玉漱在聽到“玉兒”這一稱呼的時候就立馬驚呼出聲,後麵邢樂說了什麼完全沒反應過來:這......這個稱呼,隻有父王、母後......
但這個想法還沒在玉漱的腦海中轉完,玉漱就意識到邢樂後麵說了什麼,趕忙拉住就要離開的邢樂,頗是緊張的說道:“不可啊,仙長,”說到這裏,邢樂眼睛一瞪。
“相......相公,如果你去做飯,玉漱會被說不賢惠的。”玉漱羞紅著臉頗是難為情地說了一下稱呼之後馬上又變回慌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