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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邢樂就在樹林中呆了一個下午,當然,他這一個下午也不是白呆的,他首先試驗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超能力還能做到什麼程度,結果十分悲劇,他如今的超能力一旦離開周身半米便急速消耗,根本連一米外的筷子都舉不起來,哪怕是在半米範圍內,超能力形成的屏障強度也大大削弱,如果說以前的屏障能夠抵擋導彈,那麼現在的屏障最多隻能抵擋刀劍,還是普通壯漢使出的刀劍,那些個武林高手使出的刀劍能不能抵擋住都還是未知數。
飛行就更不用提了,剛來這個世界就體驗過了,根本飛不起來,這讓以往習慣高來高去的邢樂心中不免感覺到一些失衡,而在經過試驗之後,他發現,飛不起來的結果直接導致了他另一個更加悲催的結果:他跟張無忌一樣被困在了山穀之中。
雖然他如今的超能力能夠將他的體重減輕到等同同體積的羽毛的重量,但那高聳陡峭平滑的山壁依然不是他現在能夠抓得住、爬得上的,而唯一的出口就隻剩下那個小張無忌進來的小洞,但以他目前的身型根本不可能爬出去的。
哎~如今看來也就隻剩下兩個選擇了,一就是和小張無忌接觸,不然在這個地方呆個幾年,不可能不被他發現;二就是拍了《九陽真經》的經文的照片就走,但這個走已經不是原計劃中的離開山穀,而是離開這個世界。
但這麼做真的有用嗎?哪怕這個世界的經文跟自己世界萬度上查到的經文不一樣,哪怕自己能夠在自己世界練,但一回到自己的世界,那新手時期就算結束了,三天後就要開始正式任務,根本就沒時間讓自己練......那就隻能選第一個選擇了。
既然有了抉擇,那邢樂便不再猶豫,雙腿幹幹脆脆地一蹬,“哢嚓”一聲撞斷了一根纖細的樹枝掉了下來。
幸虧了超能力才讓邢樂有時間調整自己的身形不至於倒在地上,但他心中還是暗道一聲:晦氣!然後慢悠悠地手腳並用地爬到樹上,腳下一用力,飄向遠處的湖泊。
此時,小張無忌正津津有味地啃著自己摘來的果子,忽然聽到身邊的小猴急促地嘰嘰叫起來,轉頭一看小猴,小猴竟然還有些坐立不安地指著自己的身後,小張無忌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轉頭一看自己的身後,隻見一個身穿白底金線雲紋錦衣袍的麵貌清秀的年輕男子似是乘著晚風飄向自己。
這是何等的神采飛揚、仙風縹緲啊,小張無忌在心中不住地讚歎著。
不光小張無忌在打量著邢樂,邢樂也在靠近中打量著小張無忌:這是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雖然依稀間能夠看得出來少年眉清目秀,麵相平和,身上穿的衣服用料也還不錯,眼睛更是炯炯有神,但渾身髒兮兮,頭發亂糟糟,臉上也是黑一塊、白一塊,活像個乞丐。
直至年輕男子落地,小張無忌才回過神來,再一思索年輕男子飄來的距離,他又驚駭了:這是何等的輕功啊,飄飄然之間竟然輕輕鬆鬆地越過了二三十丈的距離(66米~99米)。
“小兄弟,你為何在此啊?”就在小張無忌還在驚駭中時,邢樂已經輕皺著眉頭發問,對不起了,我又要撒謊了。
“啊?”小張無忌一聽來人發問,頓時從驚駭中回神,還以為年輕男子就隱居在此,立馬回道:“我受奸人所迫,不得已鑽進那個小洞來到了此處,如今那小洞外麵還有那奸人守候,我沒有自保之力,多有打擾還望大兄原諒。”說著小張無忌還一指自己進來的小洞口。
大......大兄?聽著小張無忌這個稱呼,邢樂的嘴角直想抽抽,又聽小張無忌如此簡單就將自己的真實來曆交待清楚,還以為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心中一樂,嘴上也是不由一笑,便說道:“我也是機緣巧合進入此地,同樣被困在此地,小兄弟不必如此,我的名字叫做邢樂,邢是刑罰的邢,樂是快樂的樂。”
聽到這裏不是邢樂的地盤,小張無忌似乎鬆了一口氣,起碼不用擔心自己被趕走了,拱手便說道:“那我便叫你......邢哥好了,我叫......張無忌,叫我無忌就好。”小張無忌原本想隨便想一個名字說的,但一想到如今兩人都被困在此處,也沒什麼可以被別人圖的,也就直接說了真名。
自我介紹完,小張無忌又有些好奇地問道:“邢哥,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邢樂老早就想到小張無忌會問這個問題了,心中早已經想好了怎麼說,雖然很討厭說謊,但怎麼也不可能說實話自己是時空穿梭而來啊:“無忌,你看我剛才的身法如何?”
恩?小張無忌雖不知為何邢哥說到了這個,但還是照實回答說:“飄若柳絮,身若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