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白寧遠從浴室走了出來,剛從浴室出來,帶著一絲絲水汽,俊朗的麵容,古銅色的身體顯得格外健壯,精壯的腰間隻圍著一件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
水珠從他的發根滴落至腰腹間,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亮。顧慕冉看著他,有點回不過神來。
他,確實能讓女人著迷,無論是外表還是床上的功夫,顧慕冉在五年前的時候就深有體會了。
白寧遠慵懶地坐到沙發上,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看著顧慕冉對她說:“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沒有任何溫度的一句話冷冷地拋給了顧慕冉。
顧慕冉目無表情,也不再看他,慢慢地解開上衣的紐扣,當她解到最後一顆紐扣時,淚水滴落到若隱若現的胸前。
顧慕冉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她是極度不願意在白寧遠麵前流淚,可是她這次控製不住自己,淚還是流下了。
白寧遠見狀,走到顧慕冉麵前,捏住她白皙的小臉說:“你就那麼委屈,那麼不情願,不想見到我嗎?”
顧慕冉目光呆滯,仍然沒有去看他,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我與你之間隻是一場交易。”
突然,白寧遠把顧慕冉橫抱起來,狠狠地扔到大床上,壓在她身上,吻到顧慕冉柔軟的雙唇上,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可是顧慕冉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任由白寧遠蹂躪,強忍著不作絲毫反應。
白寧遠看到麵如死灰的顧慕冉徹底生氣了,他就不相信有他白寧遠征服不了的女人。
俯到她耳邊,說:“要是你今晚伺候的令我不滿意,別奢望再能看到果果。”
果果對於顧慕冉來說永遠都是一道硬傷,為了能看到果果,她什麼苦都能受。
下一秒,顧慕冉雙手主動勾住白寧遠的脖子,吻了上去。
慢慢的兩人越吻越烈,兩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白寧遠親吻著她,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
麵對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他痛恨著,同時也愛惜著,他陷於她的身體無法自拔,他盡情地享受著她的美好,以至於變得有點粗魯。
烈火焚身,白寧遠再也沒有繼續克製。
顧慕冉她強忍著疼痛不做聲,雙手狠狠抓住了白寧遠的肩膀,隻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他知道她痛了,可是白寧遠沒有絲毫憐惜。
白寧遠身上又是深深指甲印,痛徹心扉,兩人的身體完美地融合了起來,盡享歡愉。
這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時而粗魯,時而溫柔,通過這樣的方式,白寧遠發泄著多年來對顧慕冉的愛與恨。
清晨醒來,陽光透過玻璃窗影射到大床上顯得格外的溫暖,空氣中還散發著著昨晚曖昧的氣息,顧慕冉微微睜開眼睛,閉上眼睛,再睜開眼。
緩緩坐起來,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目光遠眺,若有所思的樣子。
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煙,輕輕的吸了一口,接著就是一陣煙霧模糊了他的俊美的側顏。
顧慕冉尋找散落地下的屬於自己的衣物,穿戴好整齊後,走到白寧遠身後,平靜說了一句:“我要見果果。”
白寧遠漫不經心轉過身來,以居高臨下的態勢看著顧慕冉說:“你有什麼資格見果果?”
顧慕冉有些不悅看著白寧遠說:“我是他的媽媽,為什麼就不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