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寧遠冷落的韓盼安隻好一個人坐在後座生悶氣,但又不敢主動和白寧遠說話。
想起剛才在辦公室的情景,自己雖然絆倒了顧慕冉解了心頭之氣,可是她依舊對顧慕冉恨得咬牙切齒,都是因為她,白寧遠才冷淡自己的。
韓盼安越想越氣憤,不禁雙手用力抓住了身下的車墊子,瞬時露出了淺淺的折痕……
……
總裁辦公室。
就像喬菲所說的那樣,因為白寧遠今天不在公司,顧慕冉沒有什麼事情做,忙完手頭上的工作之後,她提前下班回家了。
剛走出公司門口,顧慕冉包包裏的電話就震動了起來,撥號人原來是傅淩白。
“慕冉,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過來一下。”電話那端傳來了傅淩白磁性的聲音。
他約自己出來幹什麼?帶著一連串疑問的顧慕冉還是答應了傅淩白的請求。
隨後,顧慕冉打車去到了傅淩白約定的地點,傅淩白約顧慕冉見麵的地方是在一間裝修複古的咖啡廳。
一進門,悠閑的輕音樂就傳到耳邊,複古的格調配上輕柔的音樂相得益彰,這確實是讓年輕人放鬆享樂的悠閑場所。
靠在窗邊坐著的,那道穿著白襯衫悠閑喝著咖啡的身影進入顧慕冉的視線。
是傅淩白——
顧慕冉順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慕冉,你來了。”傅淩白看到顧慕冉興奮地喊了出來。
“這是我為你點的咖啡,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傅淩白邊說邊貼心招呼顧慕冉坐下。
顧慕冉衝傅淩白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問道:“淩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傅淩白看了一眼顧慕冉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緩緩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慕冉,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傅淩白誠懇地看著顧慕冉。
顧慕冉疑惑看著傅淩白,等著傅淩白開口。
傅淩白用手摸了摸後腦勺,支吾地說:“你能陪我去參加一個壽宴嗎?以我女伴的身份去出席,我哥非得逼著我去,說要我開闊一下人脈,還要我帶上一個女伴,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比較合適。”
顧慕冉看到平日說話爽快直接的傅淩白變得支支吾吾的,心裏不禁泛起了絲絲的疑惑,她大概能猜想到他口中的壽宴是……
“是韓氏集團韓董事長的壽宴。”傅淩白支吾了半天終於都說了出口。
然而,傅淩白話音一落,顧慕冉就立即拒絕了,“對不起,淩白,這個忙我真的不能幫你!”
正的如她的猜想,傅淩白要帶自己去的地方就是韓家!
雖說她和韓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一想到會遇見那個假仁假義的韓盼安還有那個喜歡讓自己難堪的白寧遠,真的讓人難受……
“慕冉,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這次是個好機會,與其針鋒相對,還不如活的從容一點,大家好好相處。”傅淩白一本正經地勸說著顧慕冉,他就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
傅淩白知道顧慕冉是白寧遠的前妻,而韓董事長又是白寧遠的現任嶽父,帶顧慕冉去實在是萬般的不合適,可是想法簡單的傅淩白一心想顧慕冉直麵這些已成定局的事實,不想她揪著過去不肯放手。
他知道顧慕冉會痛苦,可是逃避終究不是辦法,有些人是避不開的,倒不如坦然麵對——
然而,顧慕冉聽到傅淩白的話,心裏不禁發出一絲的冷笑,說傅淩白太天真還是太傻?
對顧慕冉一知半解的傅淩白,想法真是極其天真!
好好相處?
她和韓盼安還是白寧遠?
根本沒有可能!
“淩白,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我和他們根本就是。”顧慕冉欲言又止。
“對不起,淩白,我是不會去的!”顧慕冉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再次拒絕了傅淩白。
傅淩白看到顧慕冉極度的不願意,她似乎看出了顧慕冉是真的痛苦,沒有繼續去逼迫她。
可他還是不明白,為何顧慕冉放不下過去,難道他就不想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嗎?
片刻,顧慕冉離開了咖啡廳,直接打車回家,本來傅淩白要求送顧慕冉回去的,可是又被她拒絕了……
傅淩白知道自己這次似乎真的激怒顧慕冉了,無可奈何之下隻好順從了她的意願。
“與其針鋒相對,還不如活的從容一些。”
車上的顧慕冉腦海裏一直回想著傅淩白剛才說過的話,難受到幾乎要讓她窒息,為什麼?為什麼要去逼她?
顧慕冉將頭別到車窗邊,剛好遇上了紅綠燈,在等待期間,顧慕冉才發現汽車剛好路過果果的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