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莊驚恐的睜大眼睛,洛小白臉上依舊是那種玩世不恭的表情,帶著淡淡的邪氣,和慵懶的笑意。
可此時此刻的他,在劉莊的眼裏,再也不是剛剛的洛小白,他變得可怕起來,連臉上邪魅的笑容都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洛小白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劉莊帶下去,劉莊一瞬間就絕望了,現在在他眼裏,洛小白就像一個可怕的瘟神一樣,連笑容都是那麼可怕。
兩個保鏢走過去,架起原本被綁在柱子上的劉莊,劉莊掙紮著,心裏是深深地恐懼,洛小白這個男人真是可怕,他難以想象跟一隻狼狗共處一室是什麼感覺,他寧願洛小白給他個痛快,直接一槍斃了他都比這種感覺好受的多。
“洛小白,我知道錯了,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劉莊喊到,他現在一想到要很一隻狼狗共處一室心裏就不舒服。
洛小白挑了挑眉,眼裏的玩味更加明顯,這個劉莊想要死?他偏偏不讓他死,他死了,他還玩什麼呢?更何況現在白寧遠還不讓劉莊死,他可不想弄死他。
劉莊被拖了下去,你路上他掙紮著,殺豬一樣的嚎叫,哭著求饒,可是沒有用,他還是被拖下去,帶進了一個漆黑的屋子裏。
屋子裏的牆壁上有一堆鐵鏈,他被綁在了上麵,洛小白的兩個手下走出去,不一會就牽了一條黑色的狼狗進來。
劉莊倒吸一口涼氣,這狗,實在是太可怕,這是狗嗎?簡直就像是狼!
整個身體非常巨大,兩隻後腿著地,站起來能比一個男人還高,通體黑色,身上的毛發黝黑光亮,卻布滿一條一條的傷疤,它目露凶光,張著嘴,牙齒陰森森的露出來,像是要隨時吃掉他一樣。
那隻狗就這樣一直盯著鐵鏈上的劉莊,眼神裏露出凶狠的神情,劉莊害怕極了,他逃脫不掉,隻能一邊掙紮,一邊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錯了,別把這隻狗放進來!求你們了!”劉莊喊著,語氣裏帶著哭腔。
洛小白走到門口,倚在牆上抱著肩膀,就這樣玩味的望著害怕的劉莊,他的恐懼讓他非常享受。
劉莊看到洛小白過來,他喊著:“求求你,殺了我也可以,殺了我吧,我求你了,別這樣折磨我!”他喊著,希望洛小白能夠大發慈悲,不要這樣對他。
可是沒有用,洛小白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站在那裏,像是看猴戲一樣的表情看著劉莊,絲毫沒有要放了他的意思,等劉莊喊夠了,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狗放進去,自己則轉身離開。
門被關上,屋子裏隻有一隻大狼狗和劉莊兩個活物,劉莊驚恐的盯著屋子裏的這隻狗,生怕它突然就飛撲過來。
那狗沒有立馬撲過來咬他,而是站在那裏,看著他,眼神裏是凶狠的光,那種眼神像是要立馬把他吃掉一樣。
它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牙齒緊咬著,四肢著地,匍匐著,像是要隨時準備飛撲過來的姿勢。
很久很久,那狗竟然沒有行動,就在劉莊鬆了一口氣,以為那隻狗不會再飛撲過去咬他的時候,那狗竟然縱身一躍,撲了上來。
洛小白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抱著兩隻胳膊,嘴角是慵懶的笑意,這隻狗還是這種習慣,會在獵物放鬆警惕的時候一瞬間撲上去。
洛小白笑著,嗯,現在剩下那個女人了。
程雨菲從被抓緊來就一直關在一個屋子裏,周圍是水泥的牆壁,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格外的平靜。
她認為,即使是她做錯了,白寧遠也不會對她做什麼的,畢竟她和白寧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甚至他還曾經愛過她,他們兩個曾經一起度過了那麼長時間的天真快樂的歲月,白寧遠一定不會忍心傷害她的。
她認為那男人把她和劉莊那個笨蛋抓來,是一定會對劉莊做什麼的,但是對她應該就是嚇唬嚇唬她,不會真做什麼的。
所以她整個人的狀態很放鬆,很悠閑,她坐在屋子裏麵,翹著二郎腿,抱著肩膀,不耐煩的等人來放她出去。
等著等著,也沒有人過來,她無聊的都快要睡著了,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抱怨怎麼還沒有人來,隱隱約約,她好像聽到了慘叫聲,聲音很小卻很清晰,那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劉莊的聲音,像是被折磨的很慘。
聽著這聲音,程雨菲覺得有些滲人,心裏難受的不太舒服,卻依然沒怎麼害怕,她堅信她足夠了解白寧遠,不管怎麼樣,白寧遠一定不會傷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