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催促張凱快說,劉雲峰擺起了架子。吃了兩口菜又喝了一杯酒這才放下筷子慢悠悠的對林非說到:“你知道邪教嗎?”“當然知道。”林非看到劉雲峰在釣他有些不高興。“嗯,你知道邪教的特征是什麼嗎?”劉雲峰又喝了一口酒問到。“怎麼不知道。”“那你說說。”劉雲峰慢悠悠的說到。
林非壓著火說到:“第一,活人崇拜。第二,精神控製。第三,對教徒進行極限壓榨。”劉雲峰點了點頭說到:“說的不錯。那你知道什麼是傳銷嗎?”“問百度去,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林非惱了。“別急,把這杯酒喝了我就跟你講。”劉雲峰笑嘻嘻的給林非倒了杯酒說到。“你知道我不能喝酒,你給我倒酒幹什麼。”林非不高興的說到。“其實我特別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能喝酒。”劉雲峰說到。
“小時候有一次喝酒喝多了酒精中毒,從那後就不喝了。”林非陰著臉說到。要是劉雲峰再不說關於那個傳銷組織的事,他肯定就要暴走了。“哦,這樣啊,難怪。我說你怎麼沾酒就醉。這是心理陰影,得治。不過還是先聽聽我要說的事吧。”劉雲峰又吃了口菜把一次性筷子放在桌子上幹咳了幾聲又想了想,剛準備開口,門外響起敲門聲。
“誰啊!”林非不耐煩的說到。“是我,徐璐璐。”門外一個女聲回應到。“哦,什麼事?”林非問到。“有警察找劉雲峰讓我進來給他帶個話。”“哦,找我的。我先去了。”劉雲峰匆匆的吃了兩口菜趕忙出去了。
林非待在宿舍裏又吃了一會兒,心想警察效率還真是快,突然林非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放下筷子就跑出去了。等到校門口一看,得,黃花菜都涼了。一輛沒牌子的灰色麵包車揚塵而去。林非氣的直跺腳,趕忙掏出手機報警。我靠,竟然沒電了。林非二話不說,往學校門口保衛室跑,敲開門借門衛老頭的手機報了警後才算安了心。
轉頭往宿舍裏走,這下就等警察來找他了解情況了。剛走兩步,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沐浴露沒了。抬頭看天,太陽下山了黑的快成鍋底了。林非心想回去可還是得用啊,得走一趟吧。走了二十多分鍾來到一條居民街,在一家小雜貨店買了沐浴露,又買了一條毛巾。付了錢,林非拎著東西往回走,正走著呢突然從一處街道裏竄出一條黑影。
林非嚇了一跳,那黑影竄出來後直接躲在了林非身後,緊接著又走出三個人影。“你們是誰?”林非問到,同時又把身後那人給拽了出來。“那夥人是賞金聯盟的人,中間是天雷,左邊那人天炎,右邊的是天寒。來抓我的。我姓歐,名陽。是個十七歲的天才煉金師。”那人又想往林非身後躲,被林非給拎出來了對現在對麵的那三個人說到:“你們想抓他是吧,那抓走吧。別跟我客氣。”
“你真是無恥。”歐陽憤憤的說到。“你也跟我們走吧。”中間站著的天雷手中閃著幾股電弧說到。“憑什麼,我沒招你沒惹你,憑什麼帶我走。”“就當禍從天降唄,跟我們去錄個筆供也能長長見識。”天炎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我不去,我要去睡覺。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當我沒出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