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雷克不喜歡,也沒能力挑起戰爭了。所以他打算提高一下自己的藝術修養。他所癡迷的是死亡藝術。(真是罪過。)他喜歡看人臨死前的模樣。因為他看不到自己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他非常喜歡看女人臨死前的樣子。
他喜歡東方的女人。她們的柔弱,她們的嫵媚,以及她們的血液和臨死前的絕望,都讓他感到一種來自血液中的興奮。是的他是個變態。因為他實在是太無聊了。今天他又看上了一個女人。一個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女人。艾雷克將杯中的威士忌喝完,然後又點了一杯雞尾酒優雅而又紳士的走到那個女子的麵前。
“尊敬的女士,你旁邊這個位置有人嗎?”坐在座位上的女孩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了艾雷克一番嘲笑的說到:“大叔,你不回家看孩子還跑這裏泡女人,你的腎行嗎?”“老當益壯不是嗎?”艾雷克笑著說到。“是嗎?”女孩拿著吸管攪拌著艾雷克遞給她的那杯雞尾酒說到。
“我以我的這塊金表發誓如果我不能讓你滿意,那麼它就是你的了?”艾雷克將手腕上的那塊金表摘下來放到桌子上說到。“拿塊假表就來騙我,別逗了。”女孩不屑的說到。“但至少,它不是假的。waiter!”艾雷克伸手招來一位男服務生,從口袋裏掏出金邊鑲紅寶石的鱷魚皮錢包掏出了一張純金的VIP會員卡“我與這位女士的賬單算在一起。”“嗯好的請稍等。”那位服務生見到金色的VIP卡後鞠了一躬接過了卡去吧台結賬了。
“看不出你還是有錢人。”那女孩的語氣緩和一些說到。“如果喜歡送給你好了。裏麵還有二十幾萬吧。如果不喜歡我這裏還有張信用卡,一百多萬不算多。你先拿著花吧……”“我們去哪?”女孩打斷了艾雷克的話說到。“什麼?”艾雷克楞了一下。“別裝情調了,我們走吧。”艾雷克這一下明白了。果然是自己保守了點。
接完賬後艾雷克帶著那女孩開著自己的加長林肯。來到了他的住處。那一夜艾雷克得到了一副完整的骨架,沒有一絲劃傷。他用刀剔了整整一夜。當看到這幅完整的骨架後他興奮的雙眼通紅,他用舌頭仔細的舔了每一根骨頭,吮吸著上麵殘留的每一滴血液。感受著血液帶來的愉悅與成就,一個生命在他的手中消失、不見……
“嘿,樂子。你女朋友呢,怎麼不見了?”張凱端著飯盒坐到陳文樂對麵說到。“一周前就分了。這女的太任性了。總喜歡去夜店,而且我錢包全被她掏空了。”陳文樂不悅的說到。“還不錯,總比被她把腎掏空了強。”張凱打趣的說到。“沒錢還泡妞,你看張凱都不敢隨便的上女人是吧。”林非坐到張凱身邊說到。張凱聽到這話臉黑了。
“那也比不上你啊。不僅沒花錢,估計還沒撈了不少吧?”張凱反擊到。“隻是運氣好而已。今天晚上我請客,鬆子炫酒吧。樂子,你必須去。還有喊上峰哥。”“嗯,好吧。”陳文樂應了。“那就是沒有我了。真是傷心啊。”“沒你怎麼行。沒你誰付賬啊。”林非笑著捶了張凱一下。“又是我出錢。不帶這麼坑人的。”張凱吸溜了一下麵條說到。“誰讓你有錢呢。”林非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