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聽到趙言的話,連忙趕了過去。走到趙言身邊一看,林非嚇了一跳,隻見趙言對麵站著一個身高一米四多不到一米五的大叔,長得獐頭鼠目,兩撇八字胡,一嘴黃齙牙,眼睛一大一小還是斷眉,還是個謝頂,穿著盜版的唐服拿著一把一米二幾的日本刀。說不清的難看,道不盡的猥瑣。“這貨誰啊?”林非指著那猥瑣男問到。“宮本武藏啊。我不是說了嗎。”趙言說到。
“他!宮本武藏?日本劍聖?這德行?你怎麼認出來的?”林非難以置信的問到。“他衣服上繡著呢,你看宮本武藏!”趙言指著那個宮本武藏說到。“嘿,還真是。你是宮本武藏那我不客氣了。話說它怎麼跟傻子似得也不打我們呢?”林非十分奇怪的問到。“嗨,老的時候,玩女孩的時候被那姑娘把眼睛給插了,現在是個瞎鬼。”歐陽說到。
“你怎麼又跟過來了?”林非對歐陽說到。“看個熱鬧,沒想到宮本武藏真是這般樣子。”歐陽說完從兜子裏掏出幾張黃裱紙用打火機給點著了。“你想幹什麼?”林非問到。“找點樂子。”歐陽一甩手,三張黃裱紙脫手而出,那符紙如同利箭般紮在了宮本武藏身上,頓時宮本武藏身上著了火。宮本武藏被燒得哇哇亂叫。“哈哈哈。”三人笑了起來。“算了,他太可憐了,我們走吧。”趙言說到。“走走走,找下一個。”林非說到。“鼠輩宵小!吃我一刀!”話音落處一紅臉大漢一刀將這個可憐的家夥給劈了個魂飛魄散。
林非,歐陽和趙言隻覺得脖子一涼。“不愧是武聖啊,還真是夠狠的。”林非摸著脖子說到。“是啊,我們還是躲遠點吧。”歐陽心有餘悸的說到。“那邊還有一個,我先去了!”趙言說完就跑了。“他倒是不怕死。”林非說著坐地上了。“你做這裏就是等著被人打嗎?”歐陽說到。“無聊。跑這裏來就看一幫死鬼打群架,還是黑燈瞎火的。你自己玩吧,我就在這裏待著。誰要惹我,我就廢了吧。”林非說到。“得嘞,我也去幹幾個正宗的日本鬼子。”歐陽說完從兜裏掏出幾張卡牌走了。
第二天大亮林非才醒了過來,林非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一眼看到趙言正給歐陽包紮呢,歐陽躺在地上疼的直冒冷汗。看起來傷的不清啊。林非走過去蹲在歐陽麵前對問到:“怎麼了,沒被人玩殘吧。”“哼,皮外傷。養四五天就好。”歐陽不屑的說到。“那幫大爺呢?都走了?”林非問到。“仗打完了還不走幹嘛?咳咳。”歐陽咳了兩聲說到。“我是問你,戰況怎樣?”林非問到。“我們全勝,那幫鬼子要麼死了,要麼就被抓回去做鬼奴了,打掃戰場的時候,沒發現逃跑的。”趙言在旁邊說到。
“怎麼,你們三個都在這裏,正好一道回去吧。歐陽你是怎麼回事?嚴重嗎?”陳邪走過來說到。“極電?怎麼現在我們要跟你回總部?”林非問到。“不是,而是我要跟你們回去。”陳邪似笑非笑的說到。“什麼?這是怎麼回事?”林非問到。陳邪又把原委說了一遍。“得了,上套了。算了,我們怎麼回去?”林非問到。“坐我們的零組的快船就好了。”趙言說到。“你不會也要跟我們回去吧?”林非問到。“我有幾天假,我想跟你們回去玩玩。”趙言說到。“嗯,明白了。你們的船什麼時候來?”林非問到。“急什麼。我已經打電話催了。”陳邪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