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學生會,也沒什麼可做的工作,偶爾要做些文件工作,其他就策劃下活動。”魯魯修最後用加入學生會這樣的方法躲避過去了自己的尷尬,此時正帶著卡蓮向著他們學生會專屬的活動區域移動,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僅僅隻是一個照麵,稍微的察覺了一點,就已經開始懷疑起自己了,不過好在,他用了自己的留音躲避了對方對自己的懷疑,雖然尚未完全消除,但是並不會影響大局了。
“活動?是指文化節什麼的嘛?”對於魯魯修所說的活動,卡蓮並不是十分了解,故有此疑問,隻是心理麵想著的卻絕非是這件事情,聲音很像,與自己的留音裏麵幾乎如出一轍,隻是那個忽然打來的電話又是怎麼一回事?看來隻能回家去問那個小二了,他應該多少知道一些有關這方麵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提醒自己小心對方的眼睛。
“男女逆轉祭,絕對無音PARTY,穿泳裝上課之類的…”魯魯修平靜的敘述著。
“那是什麼啊?”卡蓮顯然有些不能理解,什麼叫做穿泳裝上課,這樣老師會允許麼?
“會長的興趣,你會碰上的,要提前做好覺悟哦。”魯魯修無奈的說道,對於花樣層出不窮的米蕾,他也隻能表示無力。
“哥哥,不好了。”屋子裏麵突然傳出了娜娜莉的聲音,先前與卡蓮已經見過一麵,因此並不會覺得陌生,這個坐著輪椅有著一頭金色發絲的小女孩,不禁不能行動自如,甚至連視覺都已經喪失了,想到這裏卡蓮多少是有些同情的。
“怎麼了?”對於娜娜莉,魯魯修不是一般的重視,畢竟這是他一切行動的根本,很少見到娜娜莉這樣的失神,一時間魯魯修也關切了起來。
“克洛斯維基殿下逝去了。”站在電視機前麵的幾個圍觀的學生會成員正在交談著。
“說是被殺的。”利瓦爾出聲回答,聽到這樣的消息,趕到現場的卡蓮和魯魯修也都是一愣,隻是心裏想的卻是截然不同的事情。
難道說昨天的那個命令…,沒錯了,這樣就完全的合乎情理了,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昨天克洛斯維基殿下發出的命令,否則以那家夥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究竟又是誰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難道說他也是抵抗者其中的一員麼?似乎隻有這一種可能了,可是未必是卡蓮他們的同伴,眼角的餘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卡蓮的反應,那表情絕對不是能夠裝出來的,擅長於心理學的魯魯修,對此十分的有把握。
“克洛斯維基殿下犧牲了,在與十一區恐怖分子的戰鬥中,為了和平主義殉職了。”電視機裏麵正在播放著軍方人員的通告。
“我們必須強忍悲痛繼承他的意誌。”
“剛才得到了新的情報,被認為是嫌疑犯的人已經被逮捕。”新聞記者小姐正在陳述著整件事情。
嫌疑犯?哼,不過是一群自欺欺人的家夥罷了,大概是將救自己的那個人當成了嫌疑犯而準備行刑吧,這樣一來的話,以為就可以引出其他的同伴麼?嗬嗬,還真是白癡一樣的理論,勝利是以犧牲為代價所換取的,這一點他們作為軍人似乎很不稱職呢,沒有必要為了這樣的人去犧牲自己,隻能怪他自己倒黴了,魯魯修的心理如此想著。
錄像正在被播放出來,幾名士兵押解著一個穿著白色機甲服的男子出現在畫麵裏。
不對!
產生震驚的絕非是魯魯修一個人,包括還有他身邊的卡蓮在內,兩人的內心都驚濤駭浪一般的發生了顛覆,卡蓮原本也認為這個人必然會是小二口中的那個同伴,他應該是一個和尚才對,可是畫麵裏的這個人明明有著一頭棕色的秀發。
怎麼可能是他…魯魯修的瞳孔驟然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麵,兒時的記憶一幕幕的從眼前浮現而起。
“根據發表,被逮捕的是名譽布列塔尼亞人,樞木朱雀一等兵。嫌犯是原十一區人,名譽布列塔尼亞人的樞木朱雀。這條新聞無疑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砸在了魯魯修的胸口上,怎麼可能會是朱雀?莫非他與那個和尚是同夥麼?他什麼時候加入了抵抗者的隊伍?
對不起了魯魯修,我有必須出現在這裏的理由,否則尤菲…尤菲的性命就會不保,如果你真的被他們這樣忌憚的話,那就快點想出辦法吧,被押解的樞木朱雀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是多麼的被逼無奈,那群神秘人的出現,那群人所講述的理由,還有那個小醜王真的存在麼?真的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毀滅麼?
“剛才那個是關於朱雀的新聞吧。”魯魯修抱著妹妹,將她柔弱的身體放在床上,但是自從聽到了關於朱雀的新聞之後,娜娜莉就一直在惶恐不安著,她同樣無法忘記童年時代的好友。
“恩,朱雀還活著。”一時間魯魯修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的妹妹,總感覺這一切似乎都被某些人在暗中操控著。
“因為戰爭時而分開,我們也都…,哥哥?”即便是不能睜開雙眼,但是那精致的臉龐上仍舊帶著那種讓人擔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