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生死時速(八)2(1 / 3)

第六十六章 C世界

如果以否定之否定的眼光來觀看這三個世代相承的曆史階段的時代特征,誠如當代的曆史學家所說的那樣:“一個世紀以前,幾乎人人都在為中世紀憂傷扼腕。公元500年至1500年,被看成是人類進步征途中一個漫長而毫無目標的迂回時代——窮困、迷信、黯淡的一千年,將羅馬帝國黃金時代和意大利文藝複興新黃金時代分隔開來。”於是,中世紀無異於“黑暗時代”的代名詞。可是,如果以相因而持續的眼光來觀看這三個世代相承的曆史階段的時期更替,“史學家現在認識到中世紀歐洲具有巨大的創造力”,因為“經年累月的研究已經表明,中世紀社會仍在持續發生變化”,這就是“約在公元1500年左右,中世紀時代結束時,歐洲的技術與政治的和經濟的結構,已在世界上所有其他文明當中占有決定性的優勢”。然而,當這一優勢以殖民擴張的方式來體現時,往往被視為邪惡而與中世紀聯係起來。

這樣,中世紀的黑暗表象,也就完全地遮蓋了中世紀的文化成就,促使歐洲以外的人們滿懷著對於邪惡的憤恨而認同於歐洲之內的人們關於中世紀的說法,並且將中世紀這一概念普遍化,用來作為對於人類文化與民族文化在曆史發展中的特定時期進行的時代命名,從而使中世紀成為具有批判性文化概念:“今天,在一般人的頭腦裏,‘中世紀’這一名詞臭不可聞,它已經成為反動或者停滯的同義語。因此,如果一個現代改革家想要指責他的保守的對手的思想,他隻要把他對手的思想貼上‘中世紀’的標記夠了。”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盡管中世紀並非是一個漆黑一團的曆史世代,但由於歐洲中世紀文化發展的主要時代特征的獨特性,使其有別於古代與現代,這就是基督教以其國教化及國家化,不僅使基督教神學壟斷了思想而成為官方哲學,而且使基督教教會插手了政治而具有統治權力,在基督教從思想到政治的直接影響下,在保障與促進了歐洲文化發展的同時,又妨害與阻礙了歐洲文化的發展,因而這一影響的正麵性與負麵性之間的對比十分強烈,較之文化發展的評估需要整體性的綜合考察,做為個人的觀察者往往具有偏於一隅的局限性,因而更容易注意到這一影響的負麵性。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裏延續。

這個年代哥特式的建築還沒有完全出現,很少能夠見到房子上麵是尖尖的形狀,一種文化的繁衍,通常需要千年的傳承,格洛克和洛可可的蛋撻建築仍舊隨處可見,一個世紀傳承的聞名,遠非我們目所能及活隨意想象,雖然沒有後世普及的那種開明盛世,但仍舊充滿了古氣息的繁華。

羅馬在經曆了拜占庭王朝之後,已經轉折走向了另一個時代,隨著君王統治轉向元老會,慢慢的在潛移默化的轉變著,而宗教的盛行開始繁衍而起,或許在那個凱撒大帝最後的子孫——尼祿的統治下,羅馬會轉折向另一個繁榮蒼生,但曆史不會出現如果,可以有如果就不會有秦二世,如果有如果就不會有斧影搖燭,曆史給了太多的借口,也給了太多的假象,給了太多的聯想,也給了太多的成王敗寇。

曆史是勝利者編劇的自我傳記,這一點在長大成人之後,慢慢的了解了現實的殘酷之後就愈發的體會深刻,凡事非親眼所見皆難以事實定論。

這個年代,日耳曼人仍舊繁衍昌盛,凱爾特人的神話仍然未曾出現,那個拔出石中劍的潘多拉貢後裔還未曾將她的威名還沒有覆蓋大不列顛群島的領土,所謂的英格蘭神話尚屬於粥寶之中,但並不是因為這些,曆史的車輪就會為了造就某個英雄而停擺,為了創造某個神話而懈怠,曆史會沿著屬於時間的軌跡,不停的輪轉翻騰,敘述著不在史書和歌頌中的平凡故事。

現在大不列顛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隨著羅馬帝國權利的分散,許多民族開始了入侵和征戰,以往不可戰勝的羅馬帝國,就像是風中殘燭一般除了那份矜持和驕傲以外,剩下的也緊緊隻是那虛誇浮華的外表。

過於遼闊的疆土所產生的後遺症已經開始頻頻發生,或許不會有人記得,那個曾經武力達到最高峰,兵力最強勢的尼祿大帝為何在擁有著強大領軍和絕對實力之時,望而卻步,不肯以侵犯來獲得領土,更希望以和平來促使人類進步,她所占到的位置不是太低不能被人接受,而是太高太遠,而無法被世人所理解,英才往往都是孤獨的演奏者,或許曾經在暴君的身邊也曾出現過琴簫和諧的那個陪伴者,但失敗者是沒有資格書寫曆史的,那個王之騎士也隨著尼祿的風中消散,而被遺忘,被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