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櫻美,人若武士威”,日本情懷的春櫻花,此時點火蔓延;無論你喜愛含苞欲滴、綻放五分,還是獨愛展顏七分、傾力奔放,不容否認,燃燒熱切的粉粉櫻色,一生終該相見一次。
每當臨近櫻花綻放的時節,走過櫻花樹下,人們總會滿心期待地望望櫻樹枝頭,這變成日本人的春天習俗之一。體會了這般的心情,每當櫻花枝頭上飽滿的花苞綻放吐蕊,或白或粉紅的花瓣為街道染上一層新妝的時候,散步在街道上都顯的腳步輕鬆、心情愉快。
雪山、湖泊、溫泉、港灣、海魚等, 由雌、雄阿寒山和阿寒、摩周、屈斜路三湖組成,山山水水間展現著一個地質島國的美。
活動中的火山,從煙霧繚繞的火山口,可以望見有巨輪航過的鄂霍茨克海。阿寒湖外觀呈小巧的菱形,在雌、雄二山的環抱間,像是它們眉清目秀的孩子。
“那麼岩峰瑠正,我所說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總之,如果聖堂想要發展強大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冬木市的大結界就交給你了,這可是一件聖器,要好好保管,說不定將來會有用處。”
在天道無痕麵前垂立的正是岩峰瑠正,這個言峰綺禮的父親,正牌的神父,本來這次是來到日本組織聖杯戰爭的,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遇到這樣的一個人。
舉手投足間可以毀天滅地,這種實力已經不需要在證明了,聖堂裏但凡不聽話的長老已經全部被屠戮殆盡了,而且這個人似乎並沒有發力。
“如果你們願意,我想……我是你們的神,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他到來的時候這樣的說道,然後在嘲笑聲中,將一個個不敢相信的長老摧古拉朽一般的殘殺殆盡。
“遵命。”
岩峰瑠正不敢說多餘的廢話,這個人看似溫和似水,可是手段已經難以形容了,但是他好像並不嗜殺。
“嗯,既然如此,時鍾塔就由我一個人去好了,還有那個什麼機關的部門,嗯,具體的位置我已經知道了,不知道對於二十七祖你有什麼看法?”
漫步在路上,像是不經意的說著一些毫不在意的話語,但是每一次都讓岩峰瑠正的身子顫抖不已。
死徒二十七祖,那是何種強大的吸血鬼,作為聖堂與他們之間不死不休的戰鬥已經經過了多少個世紀,這一點岩峰瑠正如何會不清楚。
“別擔心,他們活躍的時間也足夠長了,雖然我不知道上帝會不會管教他們,不過我的責任就是帶他們去見上帝,清楚這一點就好了。”
這種看似極為張揚狂妄的話語,在別人嘴裏說出來,岩峰瑠正絕對會將對方當成瘋子,但是換成這個人就完全不同了。
“對了,你那個兒子教育的不怎麼樣啊,嗬,小心陰溝裏翻船,不過這次冬木的聖杯戰爭是他參加吧,很好,記住我交代你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許任何插手,隻需要守住結界就可以了。”
岩峰瑠正已經將這個人奉若神明,不敢有任何的一絲違背,而且除掉二十七祖,這簡直就是神跡了,那麼有些所謂的犧牲也無所謂。
“啊,啊,這個孩子你帶走,或許將來有用也說不定呢。”
天道無痕說著,將一直抱在懷裏的一個小男孩交給了岩峰瑠正,小男孩有著一頭紅棕色的頭發,看起了格外的精神,隻是雙目有些呆滯。
“因為小孩子太不容易聽話,我暫時用了一點方法讓他閉嘴,不過很快就會蘇醒的,你要好好教育他,將來說不定會給你很大的驚喜呢,唔,可能就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也說不定。
啊,對了,他叫衛宮士郎,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清楚,而且我最討厭解釋這種問題。”
岩峰瑠正盡管非常難以理解這個人說的很多話,但是隻需要服從就夠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被他早已安排好了一般。
“那麼你去忙吧,今天就將大結界布置好,嗯,我不希望做事的時候有人來打擾我,我先走了。”
天道無痕的話說完,背著身子揚了揚手背,算是打過了招呼再見。
冬木市的大結界麼,他是來這裏偷取靈魂為了讓塞拉摩提更早些進化的,這樣或許那一天就會早些到來,至於大結界,嗬,他來到別的使徒空間裏麵獵取強烈的靈魂,這本來就屬於破壞規矩,自然不能讓人發現。
不過因為有蒼者這個特殊少年的存在,他這樣的做法算是萬無一失,在已經完成的世界裏,再次進行獵取,這難道不是極為安全的辦法嘛。
但是如果破壞曆史軌跡,那樣就不好了,會被使徒察覺到的,因此,才有了剛剛的那番對話。
“20世紀80年代的島國麼?風景還不錯。“
身材修長,穿著一身休閑服,但卻不會讓人感受到任何的隨意,如同雕刻出來的一張不該屬於男性的容顏,俊美,或許隻能用這樣兩個字來形容了吧。
盡管穿著一身鬆散的休閑服,但是那自發在舉手投足之間的貴氣,讓任何人都能夠有所感受,掛在臉上的笑容非常溫和,讓懷春的少女看一眼也會羞澀的覺的臉紅。
“你好,我想問一下,這段路應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