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向大地灑下金輝,整個古城披上了蟬翼般的金紗,大地蒙上了神秘色彩。
清幽的小河,從城市中的腳底下方流過,河水流的很慢,幾乎看不到的它在流動。
與雪漫城的白漫河不同,盡管也有溪水流淌,但是裂穀城的整個架構卻不是被水畔環繞,而是直接架連在水平麵上。
通過一根根巨大的木樁,像是巨人的手掌,將一個城市托起了一般。
街道並不像是雪漫一樣直來直去,而是圓形環繞,商鋪的聚集地,被整個聚攏在圓環的城市中心,看起來更加的規整。
如果用夏天來形容雪漫的熱情,春天來歌頌獨孤的溫馨,冬日用來讚美風盔的嚴峻,那麼唯有秋天這個詞彙最為符合裂穀城的風貌了。
一片片金黃的葉子在風中搖墜,讓人很容易被身旁的美景所吸引,即便是往來的路途上,裂穀城也像是被人用斧子將一座山劈開之後,建立的城堡,或許這就是裂穀城名字的由來吧。
碼頭上時刻都有往來的商販,叫賣的聲音絡絡不絕,為了給這個城市增加一道更美麗的色彩,這個港口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甜蜜彎。
甜蜜彎與白漫最大的區別或許就是在於雄偉,白漫不過一條環繞雪漫城的河流,而甜蜜彎則完全接壤進了大海,像是在海平麵的外圍上,鑿出的一個缺口。
站在碼頭眺望過去,水天一色的海平麵,像是一顆巨大的藍寶石,無邊無際。
更近一些望去,卻不像那種深藍色,是一種灰褐色中夾雜著一點點白,難以形容的顏色。
天際中不少的物資運輸,都是經過這裏的進行周轉的,相比於馬路的凶險,大海給人的感覺或許更為溫柔一些,這也是為什麼,作為裂穀城最大貴族的黑荊刺,即便是抬抬腳,都能讓裂穀城震動一下。
生活在底層社會的人,對於戰爭之類的傳聞,最多也當做是茶餘飯後的閑談,裂穀城的港口貿易,讓這裏即便是被稱為帝都的獨孤城,都有些望塵莫及。
這裏有最美味的黑荊刺酒莊,隻有在裂穀城在能品嚐的到,有最美味的海洋生物,時刻可以嚐鮮。
有了經濟的支撐,讓這裏的人每天的生活的節奏也並不那麼的快速,通常市場正規開放的時間,都要到日上三竿。
無論是經濟,交通,甚至就連犯罪的幾率,都比其他的城市要降低許多,或許是因為貧困的人員稀少的緣故吧。
天際戰爭的爆發,或多或少對天際省周邊的其餘城市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盜賊的日益增加,流離失所的難民,這些是每個領主都覺的頭疼的一件事情,不知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也咒罵著烏弗瑞克。
一個臉上印有美麗刺青圖案的女子,盡管讓那小麥膚色幹淨的臉頰看起來有些張揚,但卻無法遮擋英氣逼人的美麗,並在這張美麗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誘惑。
悠長壯碩的大腿,高挑而不失勻稱,挺拔的身高更是充滿了野性,身後背著一把巨斧,向人們展示著她的身份,這是雇傭兵的習俗。
少女本就引人注意,但是裂穀城的大多數居民還是對她有著一定的了解的,別看她長的一張蠱惑人心的臉,但是雌獅穆月爾的名號還是十分響亮的,尤其是雙手武器,僅僅是她那一身重甲就讓人望而生畏了。
可是今天的穆月爾有些不同,或者說,她身邊的另外兩個女子更加的引人注意,一個充滿野性,身後背著一隻長弓,尖尖的耳朵證明,她是一位擅長射箭的精靈,那種野性的美感讓人極具征服的欲望。
而真正三個人中,最為吸引注意力的,是一個蒙著半邊臉的女子,雖然隻能看到她的那雙眼睛,但是已經忍不住的讓人想要摘掉她的麵紗了,身段更是完美至極,完全將身旁的兩個女子比了下去。
“哦,是雌獅穆月爾,最近很少聽到她的消息啊,據說她跑去參加什麼戰友團了?那可是她一直向往的地方,隻是不知道那些雇傭兵蠻子能不能降服的住那隻小獅子啊,真是讓人期待。”
有人站在路邊,看到穆月爾的身影之後,就已經開始打趣了起來,當然,或許是他們已經與穆月爾十分相熟了,否則這樣肆無忌憚的玩笑,絕對不會是對一個女性的尊重。
“誰還有心看那個野妞啊,你看她旁邊那個戴麵紗的,僅僅是隻看眼睛就讓人按耐不住了,這要是摘掉麵紗,該美成什麼樣?”
同伴有些惋惜的說著,他知道這種言語上的玩笑小聲的議論或許沒事,但若要是上去摘掉人家的麵紗,穆月爾絕對會用斧子劈了他的。
“蒂法,有時候真的很嫉妒你啊,無論走到哪裏,你似乎都是焦點。”
身旁的艾拉酸溜溜的開著蒂法的玩笑,怎麼說艾拉也算是個美女了,但是自從蒂法出現了之後,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吸引力在不斷的消退。
“好啦,辦正事要緊,別忘了,這可是會隨時丟掉性命的任務。”
蒂法搖頭輕笑製止了艾拉的調侃,她們會來到裂穀城,自然就是按照蒂法的指示來完成C.C.安排的任務,當然這麼細節的事情,蒂法是不會告訴這些戰友團成員的。
戰友團實際上現在戰友團已經完全是她說了算的,至於那位在雪漫城中的男爵先知,哼,承認她的方式或許隻能用手裏的武器了,留給那位男爵的除了一個先知的名號,和殘破不堪的月瓦斯卡,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了,所有的核心力量,完全都在蒂法的帶領下,開始四處遊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