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已經換了好幾個,無一例外,滿頭大汗的狼狽下場。
全富貴那本來粉嫩的臉色,此刻已經全然豬肝顏色。
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輕鬆寫意。
而許仙的麵前,金山銀山的好幾座。
就連許仙自己都是沒有想到,自己能贏這麼多錢。一刻鍾不到,這就能比得上自己底下產業一年的收入了。
許仙一拍腦袋,嘟囔了一句:“真是豬腦子啊,早知道賭博來錢快,應該早些來這裏的,這裏簡直就是一座金山麼。”
就連一向鎮定自若的明玉,看到眼前的大堆黃白之物,也是有些不怎麼淡定了,話說,這裏麵還有一部分是屬於她的。
“來來來…繼續。”反正是來砸場子的,節操這玩意還是拿回家擦腚把。有錢贏才是王道。
那荷官此刻已經不敢說話了,眼神有意無意的向全富貴那邊瞟去。
“我的錢是那麼好贏的麼?去把人給我帶過來,不…是請過來…”全富貴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即,便是有一小廝走了過來,而其他一些賭坊內的打手之流,已經開始著手清場。
賭客們知道這裏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了,怕會殃及池魚,哪敢不從,呼啦啦全部撤退出去。
“這位小哥,我們老板請你過去一趟。”那小廝麵色不善的說道。
許仙哪會搭理他一個下人,衝著全富貴說道:“我還沒玩夠呢,有話不能過來說麼,顧客是上帝沒聽說過吧?還有…開賭場還怕人贏麼?你也忒沒節操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全富貴暗罵一聲,知道許仙兩位可能不是善茬,不是用錢能夠打發走的,免不了要鬥一場你死我活。
片刻之後,賭場內已經沒有了一個賭客,而是幾十個帶刀持劍的漢子,他們臉色或是不善,或是陰毒的看著許仙。
“兄弟是什麼來路?不如亮開身份,在下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兄弟要是道上的朋友,還請手下留情,缺了盤纏什麼的盡管開口,我保你周全,但是……希望兄弟你也要上道才行。”
雖然絕不可能放過這兩人,但是場麵話還是要說的,這樣也能占理,當然是道上的理。
“看來今天是玩不成了,掃興,既然老板您這麼客氣,哈哈…那就拿出個幾千萬來使使,有了錢我轉身就走…兄弟我當然也不是喜歡鬧事的人,你看…我很講道理的,當然是幾千萬兩黃金了。”許仙無所謂的聳聳肩。
明玉已經將手按在腰間,時刻準備著大開殺戒。
“兄弟擺明了是要砸場了?”全富貴臉色陰鷙的盯著許仙。
而許仙則是拋玩這一錠金子,玩味了看了一眼,全富貴淡淡說道:“SB,你才看出來啊…”
眼神充滿戲謔之意。
陡然間,手中金錠激射而出,因為SB一詞,還有些錯愕的全富貴,被一下砸中腦門。
哎呦痛呼一聲,捂住鮮血直冒的腦袋,大叫道:“把他們兩個給老子剁碎了拿去喂狗,馬的…敢打老子,也不問問老子是什麼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人已經操刀子圍了上來。
一早準備的明玉,陡然抽搐腰間軟劍,一個轉身,劍光頓現,劃過一道弧圈,幾個圍上來的大漢,都是感覺肚子一涼,身體倒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