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於亭湖之中,最終傾覆,倒是沒有出現什麼人員傷亡之類的悲慘事情。
就近的船隻紛紛救人,把整個亭湖弄得一團亂糟糟。
一直坐在大船之上的鷹狼衛江玉郎可謂極其惱火,這艘大船是他出資命人建造的,以他鷹狼衛的身份,這艘船雖然奢華,造價昂貴,但是未必就會放在他的眼裏。
隻是風花雪月的時候,被人攪了興致,實在可惡……
早在翻船之際,江玉郎便是憑借高強手段,腳下生出一串水花,使用水上漂的絕技順利登岸。
他遠遠看見那兩個始作俑者的身影消失在湖心島上,目標卻是島心的涼亭。
“哼!毀了咱家的船就想一走了之?我要你們拿命來償還。”江玉郎麵色陰鷙,邁步便是跟了上去。
在他看來,能夠使出手段將大船毀掉的,手段自然也不簡單,若是一世俗武者倒也罷了,直接斬殺便是,若對方是練氣士,那還需另外謀劃手段。
在傲來國,鷹狼衛無人敢惹,想必,報上名號,給他們安上一個意欲行刺鷹狼衛的罪名,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靠著這種方法,成為鷹狼衛這幾年來,江玉郎跟他的一些個同僚,沒少設計迫害散修或是小門派中的練氣士,以此得來的不義之財更是讓他受用無窮。
“若是不敵,便找他幾個就近的同僚,聯手做了那廝,若是可以,當是自家獨占便宜才好。”
……
“這亭湖跟前世的洞庭湖倒是一般模樣。”在湖心島上遊覽一會,許仙不禁想到。
“漢文,過的今晚,我便自此離開乾州,島上有沿江而下的客船,三日內便可返回燕州……”明玉忽然說道,眼睛卻是盯著許仙,心中思緒紊紊。
心裏想著許仙該說些什麼,她自是期盼如此的,雖然誓要為母親掙個名分,但畢竟是女兒身,十幾日的相處,種種經曆,她又何嚐不是春心思動……
隻是,有些話卻是不好講出來的。
“嗯,你且安心去吧……”許仙心中很有些不舍,明玉聞言心中卻是一顫,失望之極。
“對了,我這裏有些東西,對你應該會有幫助,你且拿好了,嗯……等你離開之後再打開,等我把乾州這邊的事情辦妥了,自會去尋找你的。”
“嗬嗬……何故如此神神秘秘的?”明玉笑著說道,伸手將許仙遞過來的一個木盒拿在手裏。
“定會讓你驚喜的,去到鷹狼衛好好打點一番,將來等我也成了鷹狼衛,也好照拂我一下……”
“嗬!你又要說笑了,漢文,我還想聽你講故事,不如講一個吧?”
“嗯呢……那就講一個,今天不講鬼狐,卻要給你講一個愛情故事。”許仙想了想說道,許仙不是木頭,自然知道明玉對自己應該是幾分情誼的,所以,此時講梁祝的故事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
“愛情故事?”
“嗯,風花雪月,誰人不愛聽?聽好了,這個故事叫做梁山伯與朱麗葉,不,是祝英台。”
“梁山伯與祝英台……”明玉默默念叨著,許仙卻已經開始講起。
……
當聽到祝英台乃是女扮男裝之時,明玉心頭忽然一震,想起自己當年與許仙同窗而讀的時候。
梁祝之間的感情波折,整篇故事情節更是跌宕起伏,引人菲菲。
周圍很多遊人突然聽到有人在講故事,便是紛紛圍攏過來,風流雅士對這樣的故事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耐不住女人喜歡聽,他們自然也要耐著性子陪同女伴聽下去。
如此,周圍的人越聚越多,更是有很多女子抽出錦帕輕拭眼角,還有嚶嚶哭聲不時響起。
也許,所有聽眾內,唯有明玉對這個淒美的愛情故事最有感觸,兩行清淚不知不覺的從玉腮上劃下。
……
江玉郎本欲來尋許仙兩人的晦氣,但是被層層疊疊的人群擋在外麵,心中鬱悶之氣橫生,他已經悄悄用神識探查過,許仙和明玉不過是兩階凡夫俗子,而明玉他更是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