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寫許仙,怎少得了保安堂,衝榜,衝榜,衝榜,鮮花和收藏,大家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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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住許仙的,大都是一些低層次的修仙者,若是不然,也不可能替人做事,打工度日了。
這也就說明,他們的練氣修為實在不值一提,最高的,也不過就二重境界。
看他們可憐的樣子,大概連法器都沒有摸過。
許仙神情平淡,我就站在那裏,看你們能把我怎樣?
他此刻擔心的,倒是這仙寶閣真正的話事人,畢竟也算是一個超級勢力,雖然沒有高強的修士坐鎮。
但是大把靈石砸出去,什麼樣的供奉請不來?
這麼大的一個坊市,斷無可能會讓夜郎這麼一個廢物坐鎮撐腰。
果然,不多時,樓上便是傳來一極其憤怒的聲音,聽其聲,知其人,這大概是一個老頭。
不過這聲音怎憑的耳熟,許仙微微詫異,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
“何故吵吵鬧鬧?擾了老夫清淨。”
說話間,便是有一須發皆白的老者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許仙心中頓時安定下來。
來者是一名築基士,而且與許仙認識,不過那時這老頭還是一個為了築基到處尋求藥材的苦逼。
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許仙初入坊市之時,以意念珠交換靈藥的老頭。
許仙大概記得這老者姓白,好像叫白福來著。
白福看到許仙也是大吃一驚,隨即臉上便是露出喜色:“原來是小哥,老夫有失遠迎了。”
白福臉上盡是高興神色,不過當他看到腦袋深埋在地板之中的夜郎時,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
心道:難道這小哥招惹了這夜郎不成?
許仙不知道夜郎的來曆,白福卻是清楚的很。
這夜郎的父親在仙寶閣從事多年,修為不過練氣五重,雖然修為不值一提,但是卻身居高位,有一些話語權。
蓋因他的另一個兒子夜雨,乃是青城派一位結丹士的真傳弟子,身份自然非比尋常。
連帶著,他的二兒子夜郎也是囂張跋扈,這夜郎最是貪財,並極好美色,平日裏總是頂著自己大哥的名頭四處招搖,常言道夜郎自大,便也就如此了,真不知道他父親是不是沒有讀過書,竟給他取這麼個沒出息的名字。
不管怎麼說,夜家因為生養了個好兒子,全家人的身份都是水漲船高,這是不爭事實。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致如此。
白福僥幸築基之後,知道此生無望凝結金丹,成就結丹士之境界。
能平白增長一百年壽元,他已經很是滿意。
接下來,也就是混吃等死,與修煉一道再無半點興趣,因為偶然結實了一名仙寶閣的貴人,相談甚歡,便也就答應入了仙寶閣,坐鎮這坊市之內,以震懾宵小。
大致等於是一個閑職,基本無事可做。
對於許仙,白福心中隻有感激,每每想起,總會感到欠一份人情,隻是那日來去匆匆,連許仙的名字都未曾知曉,又如何能夠尋到許仙。
今日見到,自然是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