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伶俐的俄國小公主安娜斯塔西婭,隻是衛兵們夢中的想像與激動,就如那座舉世聞名的美人魚銅像。可突然,小公主活鮮鮮真的來了大家眼前,且經曆是那麼淒婉悲慘,早讓衛兵們深深同情和格外垂憐。
因此,那份固有的職責中。
又摻進了更多的嚴謹認真。
噠!噠!噠!
皇宮門外的衛兵,正筆挺著腰杆炫耀般走著正步,軍服上的裝飾和肩膀上嶄新的步槍,在北歐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吸引著圍觀者們的眼球。
廣場上,遊人如織。
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
眼看二公主就要走進皇宮,二個衛兵己雙臂平舉在前,對公主們舉槍致敬,說時遲,那時快,槍聲突然響起。二個舉槍致敬的衛兵,頹然倒下,刹那間,廣場上亂成一團。
分秒間,緊跟在後麵的女仆和衛兵。
不顧一切猛撲上來,一麵迅速掏出武器。
可是,晚了。就在離皇宮門半米遠的距離,一男一女二個年輕人,分別用槍逼住了安娜斯和瑪麗。女仆的衛兵們被迫停下,一個個高舉著手槍,怒眼圓睜,欲罷不能。
因為,二歹徒黑洞洞的槍口。
緊緊抵在二位公主的腦門。
這樣險惡的處境提醒著他們,決不能輕舉妄動,一切得以二公主的安全為主。
瑪麗公主嚇得花容失色,全身顫抖,惶惑靠著安娜斯,帶著哭腔問:“安,安娜斯,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安娜斯塔西婭倒顯得十分鎮靜。
或許?
是那個血腥的淩晨2時,教會了從來養處尊優的小公主。
麵對突然襲擊和意外變故,迅速而有力的控製自己。
“瑪麗別怕,一定是衝著我來的。”她勉強的微笑著安慰對方,仔細而定定的瞧著二個襲擊者:“行了,蓋屍布很誘人啊,這麼老遠都跑來啦?”
沒錯!
那骨節粗大的身子。
那發著灰白色的麵孔。
那深褐色顯得呆滯的眼仁。
是二個典型的俄羅斯人。
不過,從二人持槍的神色舉止和槍枝上看,又像是訓練有素無情的殺手,這,又有點不太像那些貪婪頑固的複辟派。“不愧是小公主啊!”男殺手說話了。
“好,安娜斯塔西婭,即然猜到我們來的目的,就請馬上交出那床蓋屍布,我們互不幹涉。”
安娜斯搖頭。
“不行!即便殺了我,你也拿不到手。”“是嗎?”
男殺手怪異的咧咧嘴巴,槍口一抬,砰!與殺手對恃的持槍衛兵,應聲倒下了一個,鮮血迸濺,半空汙穢,撲倒在地麵上的遊人,發出了一陣陣恐怖的尖叫。
“膽小鬼,有種對我開槍。”
小公主憤怒的衝著殺手大叫。
“不要濫殺無辜。”“是嗎?”
男殺手麵無表情,而那一直不說話的女殺手,突然用槍口緊緊抵了瑪麗一下,金枝玉葉的丹麥公主發出了淒厲的痛叫:“哎喲!安娜斯,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