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尉驚愕的把蓋屍布淩空一掀。
一股難聞的血腥臭迎麵撲來。
鼻翼一癢,忍不住接連打著噴嚏。
再細細觀察這床布,瓦蓮娜覺得這所謂的聖物,除了肮髒汙穢不堪,實在是平常得該進拉圾場。可是,她剛才親眼看到,蓋屍布會自動卷成繩狀,纏上搭布人的頸脖。
難道,這是件沙皇有意留下來的殺人利器?
“大尉,任務完成了嗎?”
特別師師長,GRU上校正站在她麵前,握著支鋥亮的那幹式:“快一點,”
向後麵指指:“協助突襲2組,把俘虜押出去集中。”“是!”瓦蓮娜挺挺胸,上校和警衛員跑上前去了,戰友們押著一隊隊俘虜經過。
瓦蓮娜靈機一動。
隨手一抓,拎住經過自己身邊的隊員。
“您的軍階?”
“上士!大尉同誌。”年輕的上士立正敬禮:“大尉同誌,請指示!”“他倆留下,我要問話。”瓦蓮娜指指最後二個俘虜。
“遵命,大尉同誌!”
年輕的上士立正敬禮。
命令俘虜出列,交給大尉後又立正敬禮,向戰友們追去。
瓦蓮娜命令雙手抱頭的俘虜蹲下,然後將蓋屍布扔到一個俘虜頭上。果然,一接觸到人頭,蓋屍布就慢慢卷了起來,然後呼地纏在了俘虜頸脖。
猝不及防的俘虜悶叫著。
手腳亂蹬,垂死掙紮。
這引起了另一個俘虜的恐怖和警覺。
他斜眼瞟瞟正在拚命掙紮的同伴,睃到大廳裏隻有眼前這一個敵人,而且還是女兵,突然大吼一聲,跳起朝瓦蓮娜惡狠狠的撲來。
瓦蓮娜機敏一蹲,側身躲開。
槍口一抬,砰!俘虜的腦袋開了花。
大尉遺憾的瞅著對方頹然倒下,輕輕搖搖頭,本來還想再試驗一次的呢。不過沒什麼,因為那個蓋屍布下的俘虜,己經一動不動啦。
瓦蓮娜上前,一拉。一旋。
蓋屍布重新回到她手裏。
她一麵飛快的卷著,一麵細細打量那俘虜。沒說的,舌頭吐出老長,滿麵青紫,典型的窒息死亡特征。哎呀哎,這蓋屍布真會自動殺人,真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
蓋屍布卷好後。
被大尉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背包。
與繳納的相關資料,實物和沙皇黃金放在一起。
裝上嚴陣以待的蘇聯潛艇……
特別師回到莫斯科,重兵押送的沙皇黃金,理所當然地被送進了國庫;而那些資料實物和著蓋屍布,則根據朱可夫的命令,丟進了警衛森嚴的軍用倉庫。
GRU的這個軍用倉庫。
位於莫斯科蘇軍總參謀部旁。
三層樓,三十間大空房。
整個兒被綠色的防空網覆蓋著。
從空中望去,就和下麵許許多多同樣披著防空網,高高低低,錯落有致的房屋一樣,毫不顯眼。若能走近細瞧,卻仍可以看見那飛角挑簷,窗欞門楣的金碧輝煌,在彌漫的硝煙裏,閃著昔日的威儀。
它,原是未代沙皇亞曆山德拉皇後的南房(南宮)。
是著名的皇族女眷們打發時光。
簇擁圍繞著至高無上的亞曆山德拉皇後,閑情逸致地把玩珠寶首飾的閨房;同時,也是許多皇族夫人,太太和小姐偷情幽會的勝地。
亞曆山德拉費奧多羅芙娜皇後。
原為德意誌帝國黑森的郡主,也是著名的血友病基因攜帶者。
因此,疾病讓她人格分裂。
皇後在生活上是一個寬容的婦人,尤其是在支持皇族夫人們偷情上,她從來都是大開綠燈,並親自參與說謊和假證。這令皇後贏得了皇族夫人們的交口讚頌和真心擁戴。
因而,也給本就腐敗不堪的未代羅曼諾夫王朝宮廷。
帶來和助長無可救藥的腐化墮落。
政治上的皇後,可不是一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