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沒見過三皇子......齊鈺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不該讓小王爺找個人來問問,自己與三皇子長得到底有多像!
“你頭疼啊?坐下吧,廖大夫說,大概腦袋裏麵撞出血了,淤血不滯,你反應遲鈍,有惡心嘔吐等現象都是正常的。”
“我知道。”不管怎麼說,他上輩子就是學醫的。腦科方麵,他不是很精通,卻也不是一竅不通,有些基礎知識還是曉得的。
暮色怡人,清風送爽,夕陽餘暉散發淡淡光芒。
透過這光芒,小王爺臉上細細的絨毛都變得分外可愛起來。
美色當前,齊鈺有些口幹舌燥,“阿翎。”
“嗯?”先前不覺得,越接近京城越覺得煩躁,像是無形中有個籠子罩著他,讓他身心都得不到放縱。
初體驗太糟糕,齊鈺有些不敢觸碰這個界限。
小王爺轉過頭來,齊鈺湊得太近,四片唇觸到了一起。
齊鈺一怔,抓住機會前傾上半身。哦耶,他愛死這天賜良機了。
“齊,鈺......”小王爺有些詫異,這情節不對啊!他是堂堂小王爺,怎能落入下風?於是,重整雄風,以更重更狠地力道吻回去。
所有的啪啪啪都是從麼麼噠開始的。推倒與反推倒,小王爺無比熱情的姿態點燃了齊鈺最後一點理智。
嘴角浮著野狼般的微笑,哦豁,這麼熱情,辜負了豈不可惜?
張公公站在房門口目瞪口呆,這個聲音,裏麵,裏麵,三殿下與靖小王爺搞在一起了?
隔日入京,風塵仆仆一眾人入住靖王爺在京城的府邸。靖王爺早他們三日前抵京,此刻進宮麵聖。
小王爺腰酸腿酸脖子酸......幽怨地看了齊鈺一眼,後者摸摸鼻尖,他不能辜負某人的熱情啊。
哼!小王爺趾高氣揚地別過頭,渣渣,混蛋,禽獸!
房間被安排在離小王爺甚遠的西廂房,畢竟是在靖王爺眼皮子底下,齊鈺對此安排雖有不滿,卻也表示理解。
人家靖王爺雖不是稱職老爹,可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怎可能拱手送人當媳婦?
齊鈺想,靖王若是曉得自己用何種手段得到小王爺,必定一把大刀把他砍成肉沫喂狗。
想得出神,赫然回首,張公公神出鬼沒站在房門口。
冷不丁浮上些許惱意,“找我有事?”
“三殿下,”張公公走了進來,“奴才恭送您回府。”
“.......”好吧,他做好的準備是被張公公否決三皇子的身份,沒想到某人是如此肯定他的身份。
“南宮錦翎不認得您那是因為他一直在鄴城封地,靖王爺可是認得您的啊,快隨老奴走吧。”
“外麵什麼聲音?”雖然聽不大真切,可他能確定有兵器相交的聲音。
“這都是您離京前安排好的,走吧,殿下,等靖王回來會壞了大事的。”
齊鈺被推搡著出了門,外麵東倒西歪著許多仆人,腦海中倏地浮現一個片段:禦書房中,華衣男子信誓旦旦,侃侃而談,最多一年,我便能讓父皇看到成果。
成果?什麼成果?
頭開始發疼,眼前一陣一陣發黑,陷入昏迷之前,齊鈺聽到張公公一迭聲的喊著殿下。
他怎麼了,是時間到了要回21世紀?還是原身體主人的記憶要回來了?不管哪一種,在這個混亂的時刻,都不合適啊!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境,夢中有德高望重的君王,功高蓋主的將軍,嬌俏憐人的小老婆,聰慧過人的孩子。
為固江山穩定天下太平,君王娶將軍之妹為皇後,委屈心上人為貴妃,賜將軍為異姓王爺。
皇後嫉妒成性狠下殺手,貴妃中毒危在旦夕,君王一怒廢皇後。恰逢邊關作亂,西部旱災,東部水災,美人江山缺一不可,唯有忍氣吞聲,立皇長子為太子,賜靖王世襲爵位。
一晃二十餘年光陰,三子長大成人,學識見解皆在太子之上,朝中議論紛紛,君王亦有私心。擒賊先擒王,靖王非除不可,稚子請旨,立誓一年之內除靖王。
造反是死罪,靖王唯有一子,可在其身上動手。素聞南宮錦翎紈絝,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投其所好必能事半功倍。然,其總管玲瓏心思忠心耿耿,欲想接近南宮錦翎,必須......派誰前去都不合適,唯有本殿親去最為合適。
三殿下,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此事切莫同母妃提起,一年,一年之內必除靖王!
殿下,還請三思。
三思過了,唔,聽聞沐禦醫前不久研製一種趣藥,你且去喚他過來。
......
......
切記,一年之內無論何事,都不準前往鄴城尋我。
......是,奴才記下了,殿下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