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霍定邦有些受不了的是,每次看電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方小梅都緊挨著他,兩人的肢體不時摩擦著,雖說龍雄飛早就把她當做媽媽看待,但畢竟不時自己的親媽媽,而且他已經是個成年的男子了,說沒有往那方麵想肯定是不可能的。
有時方小梅看著看著,隨著電視上主人翁的命運起伏,然後就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抽泣著,這不禁讓他心猿意馬起來,這時候他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努力地想象著,她就是自己的媽媽……
不過有一件事令霍定邦感到特別的奇怪,怎麼想都想不通。他的房間和師父師娘的房間其實是一間,隻不過中間用木板隔了一下就成了兩個房間了。他來這個房間快兩個月了,晚上除了師父雷鳴般的鼾聲,從來沒有聽見從師父房間裏傳來一丁點的其他的聲響。
雖說霍定邦還年輕,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他還是知道的,難道師父和師娘從來都不幹那事?不可能呀?難道師娘這麼一個大美人兒睡在身邊,而且身材超級的棒,師父會無動於衷?這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霍定邦感到特別的疑惑,但這事又不好直接問,再說他也不敢。
秋天來了,天氣漸漸變涼了,霍定邦依然在山澗中洗著冷水澡,畢竟他的身子太瘦弱,抵擋不了水中的寒氣,他病倒了,頭昏昏沉沉的,疼得像要裂開似的。方小梅立即把醫生請來,給他做了檢查,然後每天都給他輸液,晚上吃藥,她特別擔心,晚上都是看著他把藥吃完後才離開。
吃過藥後,霍定邦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在夢中見到了媽媽,媽媽滿臉慈祥的笑容,慈愛地摸著他的頭,他太高興了,一頭撲進了媽媽的懷裏,撒著嬌,像小時候一樣把頭在她懷裏亂占,他感到特別的溫暖,當他睜開眼一開,愣住了……
剛才那裏是夢境啊,竟然是實實在在的事。他的頭依偎在師娘溫暖的懷裏……他嚇壞了,看了看師娘有些痛苦滿臉潮紅的表情,正要翻過身去,可是他的頭卻被師娘按住了,摁在了她的懷裏,當然,他自身的毛病自然被他師娘有意無意中知道了……
自此之後,他發誓一定要拚命工作,多賺錢然後去大城市裏的醫院瞧瞧自己的身體,現在科學這麼發達,難道這小小的病就治不好了麼?
雖然說方小梅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像以前一樣盡心盡力地照顧他。但霍定邦明顯地感到他們之間已經有距離了,晚上每次看電視的時候,他們不再緊挨著了,有了一定的距離,連話也比原來少多了。可是霍定邦的心裏一絲絲的邪念也沒有了,他覺得自己不配想這些,因為他覺得自己不配做一個男人……
霍定邦不再想這些,把精力全部都投到了工作上。一天,他手持切割機用力的切著煤層,煤石一塊塊地往下落,突然,一陣不一樣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膜裏,而且還伴著切割機下亂飛的火星,他意識到肯定是切到某種金屬了,才會發出這樣刺耳的聲音。這裏不會有金礦吧?他思索著,放下切割機,用手刨開了剛剛發出火星的地方,原來不是金礦,他不禁有些失望,他拿出一根鐵釺慢慢地鑿著,一會兒,一個一尺長約三寸寬的小鐵盒便呈現了在他的眼前,這個小鐵盒早已鏽跡斑斑,並且還上了一把鎖,也是鏽的。他迅速將小鐵盒刨了出來,雙手捧著使勁地搖了搖,裏麵傳出了撞擊的聲音,嗬,裏麵肯定有好東西,說不定是價值連城的金銀財寶呢,他喜出望外,轉著圈看了一眼四周,隻見大家都在埋頭做著自己手中的工作,根本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霍定邦迅速地將小鐵盒放進衣服裏,插在皮帶上,然後用衣服蓋上。離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已無心做事了,隻想快點兒打開這個小鐵盒一探究竟,看看裏麵到底裝著什麼稀奇的寶貝。
他迫不及待地向師傅請了假,說自己的腦袋有些痛,想回去休息會兒,黃振東隻專注於手中的切割機,連頭都沒有抬,揮揮手,然後霍定邦夾緊箱子,飛一般地跑了出去。
他一口氣跑了倆裏地,來到了他平常洗澡的這條山澗旁,從褲腰帶裏拔出鐵盒,操起一大塊石頭,沒兩下就把生了鏽的鎖砸開了。他很小心地將鐵盒放在一塊大石頭上,他看過很多武俠書,怕裏麵有機關或者毒藥什麼的,所以他找來根木棍,隔著老遠使勁地掀開了鐵盒的蓋子,見沒什麼異樣,他迅速地跑過去,隻見裏麵放著一個小木盒,他拿出木盒,木盒的地下竟擺放著一個小小的羊皮冊子,這本小冊子上一定記載了一項重要的功夫。
霍定邦把木盒拿在手裏,打開了木盒蓋子,隻見連放著一支千年的人參。他很快的洗好了,把鐵盒和木盒都扔進了山澗中,然後懷揣著秘笈和人參,迅速地跑回了家。
他在自己的房中打開了那本在意發黃的羊皮小冊,翻開了第一頁,隻見上麵龍飛鳳舞地寫了四個大字:天能神耳。
他接著又翻開了一頁,隻見上麵寫了四個字:服下人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