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口照射到兩個緊緊交纏著的身體上,鍾雨晴臉上紅潮未退,嘴角微微的翹起,滿含幸福地蜷縮在霍定邦懷裏,霍定邦的身體突然打了個冷顫,把她給驚醒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回味著昨晚瘋狂的纏綿,臉羞得更紅了。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朝睡意正濃的霍定邦望去,見他滿身都是受傷後留下的疤痕,驚呆了,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摩著那些疤痕,不由得心疼至極,眼淚也不爭氣地汩汩流了出來,滴在霍定邦的臉上,把他也給驚醒了。
霍定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突然見到鍾雨晴淚流滿麵的臉,一翻身便坐了起來,見自己身上啥都沒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還以為是昨晚的這個事,連忙說:“鍾老師,對不起……”
鍾雨晴看著他的囧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幽幽地說:“定邦,我是看見你身上的疤痕,感到心疼了。”
霍定邦也趕緊地穿衣服,剛剛穿好,突然聽見外麵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來,不好,肯定是龍長河他們來了,他急中生智地急忙打開了門,霍飛虎他們就走到門口了,他們正要開口叫他,突然發現了鍾雨晴也在他的房間裏,不禁奇怪地問:“誒,今天是星期天,鍾老師怎麼在這裏呢?難道你們……”
霍定邦連忙打斷了霍飛虎的話,笑著說:“飛虎,你們想哪兒去了,鍾老師有東西落在辦公室了,今天是來取東西的,看見我起床了,順便將我的傳單被褥什麼的幫我洗一下,怎麼,不行嗎?”
“當然行,鍾老師,謝謝你了哇!老大,你還磨蹭什麼呀,咱們走吧!”霍飛虎也就不再懷疑了,催促他趕緊走。
霍定邦望了默不出聲的鍾雨晴一眼,朝她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鍾老師,我的床單被褥就麻煩你了,不過不要拿回去洗,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在這裏幫我洗了再回去吧,謝謝你了!”
“好吧,你們就放心走,我幫你洗好後給你鎖上門,回來記著收啊。”鍾雨晴叮囑他說。
霍定邦推出自行車,與霍飛虎他們一起朝南田鎮飛快地騎去,一路上,他們展開了自行車比賽,快速地蹬著車子,而龍正江則扯開破鑼似的嗓子高聲地吆喝了起來,“哎,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頭,莫回呀頭,從此後,你就成了我老婆呀,我摟著你睡大覺呀……”
“哈哈哈……正江想女人了,這歌詞改得好啊……哈哈哈……”他們放聲的笑著,取笑著龍正江……
他們四人一路高唱凱歌來到了南田鎮最好的喝酒的地方——杏花酒樓,他們停好自行車,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選了一個臨窗的桌子,圍著坐了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服務員見他們四個穿著寒酸,一看就知道是從鄉下來的,愛理不理的走近他們,將菜單往他們桌上一放,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你們自己看,隨便點吧。”說完,她轉過身去將翹翹的臀部朝向了他們,龍長河是個暴躁脾氣,正要發作,卻被霍定邦笑著按住了,然後他使勁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驚得那服務員尖叫一聲跳開了,他們幾個忍不住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