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漢生嘿嘿地冷笑著,抬手便給了丹丹一記響亮的耳光,低吼著:“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跟我唱反調了?今天晚上你必須得去,不然……
丹丹摸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蛋,瞪著一雙杏眼,望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公公,咬牙切齒地說:“哼,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去!”
“反了,反了,還真反了天了……”瞿漢生怒吼著,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指著她憋紅了的臉,說:“老子的為人你應該知道吧?這楓林村裏的女人還有幾個沒跟我上床的,你算是一個,因為你是我的兒媳婦,所以就沒動你。但今天如果你不去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就是乖乖去學校找到霍定邦,求他幫我在韓書記麵前說說好話,讓她放我一馬,我以後做牛做馬報答她,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隻要他同意,就是讓他睡了你,你也得答應;這第二嘛,你知道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我的兒媳婦也要拔灰了。”他說著,眼睛裏居然泛著綠光,獰笑著,有如一頭餓狼般盯著眼前的獵物。
丹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淚水在湧泉一樣從眼窩裏洶湧流出,抵在地上“啪啪”作響,她望著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還有能力反抗嗎?隻得妥協了,“好,你放手,我去……”她怯怯地哀鳴著。
“這還差不多,快去。”瞿漢生放開手,命令她說。
於是,丹丹便在夜色中來到了學校霍定邦的門前,可是霍定邦卻不在,她隻得在門前蹲下等著,想想自己所遭受的屈辱,她不禁嗚咽起來……
霍定邦聽完她的哭訴,隻感到血液在太陽穴裏發瘋似地悸動,腦袋像給什麼東西壓著,快要破裂了。兩條怒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名火,焰騰騰地按捺不住。瞿漢生太不是東西了,簡直禽獸不如,老子今天非得好好修理他。
霍定邦怒吼著:“老子現在就去宰了這個禽獸……”說著,他便要往外衝,丹丹一把抱住了他,哭著說:“定邦,你別去了,為了這個畜生不值得……”在她的死死抱住下,霍定邦停下了腳步。
霍定邦緊緊地抱著她,安慰她說:“丹丹,別害怕,有我呢。”他輕輕地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珠,然後打開門,將她拉進了房間。
雖說霍定邦平常絞盡腦汁地找著機會,想和丹丹正正經經地共度一次良宵,可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了,他卻沒有一點欲望,他的欲望被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給壓製住了。他望著愁眉苦臉、淚眼婆娑、弱不禁風、一副我見猶憐模樣的丹丹,他感到特別的心疼,心中便有了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霍定邦沉默了一會兒,柔柔地對她說:“丹丹,等會你回去,就對瞿漢生說,我已經答應了,答應在韓書記麵前替他求求情,保證讓韓書記放他一馬。”
丹丹抬起頭,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問:“定邦,你真的答應去替這個畜生去求情?”
霍定邦笑著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隻要照我教你的話說就行了。”
“好吧,我這就去跟他說。”丹丹柔柔地說著,閃身便出了門,消失在黑夜中。
丹丹走後,霍定邦還是不太放心,怕丹丹又受到瞿漢生的欺負,於是,他很快就來到了瞿漢生的對河,坐在地上凝氣發功。很快,瞿漢生和丹丹的對話就傳進了耳朵裏。
“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看見霍定邦剛剛回去一會兒啊?你是不是沒有跟他說呀?”瞿漢生疑惑地問。
“我跟他說了。”丹丹的回答聲。
“那他怎麼說?有沒有答應你?”瞿漢生著急的問。
“他說了,看在你曾經幫助過他的份上,答應明天一早就去找韓書記求情,盡可能地讓韓書記既往不咎,放過你。”
“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呢?你陪他睡了嗎?”
“哼,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像個色鬼!他根本看不上我呢。”
“嗯,好,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他霍定邦總算還有點良心,不過,今天的事你可不能告訴中建,如果讓他知道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知道嗎?”
“你放心,這麼齷蹉的事我還說不出口呢,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然後,霍定邦就聽見了關門的聲音,於是他將氣息沉入丹田,收回了功力。回到房間後,霍定邦練習了一會兒吐納,仔細的考慮了一下對策,便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