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中建見丹丹咬牙切齒地罵著他爸爸,更加的怒不可遏,指著她的臉怒罵:“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罵我爸,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說著,掄起手掌便要向她摑去。
丹丹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她圓睜杏眼,大聲說:“你打啊!我說你爸不是東西怎麼了?他趁你不在的時候竟然想強迫我……”
“什麼?你說什麼?”瞿中建驚呆了,手掌舉著,楞在了空中。雖然他知道他爸爸一向風流成性,在楓林村玩過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但丹丹畢竟是他的兒媳婦,他總不至於打自己兒媳婦的主意吧?
不僅是瞿中建,就連他們全家人包括瞿小堂基本上沒有人相信丹丹的話,他們都認為丹丹是在誣蔑瞿漢生,所以,苗杏蘭急忙攔在了瞿中建和丹丹的中間,趕緊問:“丹丹,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話可不能亂說,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啊。”
於是,丹丹哽咽著將前天晚上瞿漢生對他所說的話以及深夜去求霍定邦的事全都說了出來。末了,她還說:“倒是霍定邦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齷齪,他是個正人君子,連碰都沒有碰下我。”
瞿中建耐著性子聽完,頓時眼裏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鐵青著臉,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裏抽動,連他的腸胃和五髒也都變成遇到大火的幹柴,呼呼地燒起來了,他發出一種受傷的獅子般的怒吼聲:“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連自己的兒媳婦他都要染指,真不是東西!活該!”然後他轉過頭掃視了大家一眼,用手指點著他們厲聲說:“你們都聽好了,誰都不許出去,就讓這個老東西被槍斃算了……”說完,他走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大家都麵麵相覷,瞿小堂一看也沒有什麼結果,隻得怏怏地回家去了。
苗杏蘭看來,雖說瞿漢生從未把自己當人看,開口便罵動手便打,但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是家中的頂梁柱。如果就這樣不聞不問,怎麼也說不過去。所以她決定晚上瞞著瞿中建去會會霍定邦。
夜已經很深了,霍定邦練完功,剛剛脫掉衣服,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了敲門聲,他趕緊問:“誰呀?”
“是我,你苗嬸。”苗杏蘭在外麵答應著。
苗杏蘭這麼晚來,肯定是求自己去幫著瞿漢生說說好話了。
他隻好起床,打開了門後,又躺在了床上,苗杏蘭進入房間後,關好門,坐在了霍定邦的床上。
“苗嬸,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啊?”霍定邦故意裝出很困了的樣子,還打了個哈欠。
“對不起,定邦,打擾你睡覺了。我來是有事求你的……”苗杏蘭輕輕地說。
“苗嬸,您沒弄錯吧,我一個小小的民辦教師,能幫你什麼呀?”霍定邦反問。
“定邦,我知道你和韓書記很熟,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我當家的現在怎麼樣了?順便替他說說好話。”苗杏蘭低聲說。
“苗嬸,你聽誰說的呀,我和韓書記不怎麼熟的,恐怕你找錯人了。”霍定邦委婉地拒絕著她。
霍定邦睡在床上,一邊說著,一邊近距離地打量著她的側麵,她雖說已經四十多歲了,眼角也泛起了魚尾紋,但臉上卻是很光潔,膚色很白,這都是她平常很少勞動的結果,她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雙手環抱在胸前,把胸脯撐得鼓鼓脹脹的,霍定邦看著,很快他便有了反應。唉,不知這種成熟的女人是啥滋味,他心裏想著,瞿漢生呀瞿漢生,今天老子可要嚐嚐你老婆的滋味了。
見霍定邦不是很願意幫她,苗杏蘭轉過了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懇求地說:“定邦,求求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幫幫我們吧,你讓我幹什麼都成……”
霍定邦的雙手被她緊緊地抓著,感覺她的手並不是很粗糙,反而有些柔軟。當下盯著她說:“真的幹什麼都行?”
苗杏蘭望著他火辣辣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脯,頓時臉上便飛上了紅雲,她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霍定邦問這話的意思了,當下把心一橫,點了點頭。
霍定邦的手用力一帶,苗杏蘭便倒在了他的懷裏,他摸捏了一會,手又朝她的下麵遊去……
唉,霍定邦在心裏歎了口氣,這瞿漢生平日裏努力地犁著人家的地,而自家的肥沃的田地卻給荒蕪了,還不知荒廢了多久。老子今天吃吃虧,給你老小子的田地裏翻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