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塵封恨事(1 / 1)

霍定邦望著正在穿著衣服的苗杏蘭,斬釘截鐵地說:“苗嬸,我幫你們去打聽消息還可以,但是想我去幫助瞿漢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什麼?”剛穿好衣服的苗杏蘭見霍定邦說出如此忘恩負義的話,頓時她臉上變了顏色,慢慢睜大了眼睛,皺緊了眉頭,撅著嘴,動著鼻子,吱嘎吱嘎地咬著牙。她那俊俏的臉龐由粉紅變成蒼白,嘴唇變得鐵青,一股幽怨、懾怒之氣使她的美貌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苗杏蘭瞪著忿恨的眼睛,咬著牙,顫抖的手指著霍定邦的臉門,壓低了嗓門怒聲說:“霍定邦,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們娘兒倆都被你玩弄了,而且紅梅把一個女人最為寶貴的初夜都給了你,你現在居然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你還是不是人?老娘和你拚了……”說著,她掄起巴掌便朝霍定邦的臉上摑去,霍定邦迅疾地抓住她摑來的手,用力一帶,便把苗杏蘭又壓倒在了床上。

霍定邦抓住她的兩隻手,死死地按在床上,鐵青著的臉靠近她充滿了驚恐的臉說:“苗嬸,咱們倆到底是誰被誰玩弄了,你心裏清楚,這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相信,我霍定邦怎麼會玩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至於紅梅,你應該清楚,並不是我強迫的,是她自願……”

“你無恥……流氓……”苗杏蘭想不到一向老實的霍定邦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起來,瞪著血紅的眼睛,一邊罵著一邊掙紮著。

可是她怎麼能掙脫霍定邦的控製呢?霍定邦望著她,厲聲說:“我無恥?我流氓?這恐怕不及他瞿漢生的百分之一吧?哈哈哈……”

接著,龍雄飛又一字一頓地說:“苗嬸,我實話告訴你,這次瞿漢生肯定是沒救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十年了!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樣才能將瞿漢生繩之以法,現在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你說,我還會去幫他說好話嗎?哈哈哈……”

說完,霍定邦鬆開了他的手,站在地上,向空中揮舞著拳頭,狂吼著:“瞿漢生,你終於得到報應了,去死吧……”

苗杏蘭一動也不動地看著張牙舞爪的霍定邦,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恨瞿漢生,但一定是瞿漢生和他家發生了什麼,不然瞿漢生不可能對他恨得這樣咬牙切齒。於是,她沉聲問:“霍定邦,你說什麼?你等十年了?十年前你還是個小孩子,他怎麼會和你結仇呢?”

“哼,瞿漢生對於我來說,就是個惡夢。你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嗎?”霍定邦又坐下來,扭頭看著她問。

“當然知道啊,你媽不是自殺吊死的嗎?”對於霍定邦媽媽的死,雖然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還是知道的。

“你想,我媽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自殺上吊?為什麼?”因為憤怒,霍定邦的聲音又大了許多。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苗杏蘭,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原因,但她隱隱覺得肯定與瞿漢生有關,所以她急著問:“到底是為什麼?”

提起傷心的往事,霍定邦不禁淚如泉湧,但他還是將當時的情況詳細地告訴給了苗杏蘭,然後說:“你說我好端端的一個家,就因為他霍定邦的惡意強暴,致使我媽媽上吊自殺,不然我爸爸也不會這麼早死,我也不會成了孤兒而上不了學。都是他害的,瞿漢生就是殺害我媽媽的凶手……”說著,他竟然一反常態的嚎啕大哭,痛哭流涕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時。男兒有淚不輕彈﹐是因為沒有讓男人感到傷心的事情。在人與人的交往中﹐有時男人的淚水比女人的淚水更具震憾力。

這倒讓苗杏蘭感到為難了,想不到她的一聲質問,竟勾起了霍定邦塵封已久的傷心往事,看著他盡情地宣泄著自己的委屈傷心,頓時女人本能的母性就凸顯了出來,她坐起來,把他的頭攬在自己懷裏,柔聲說:“定邦,對不起,我根本不知道這些,錯怪你了……”

苗杏蘭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就像是一個慈祥的母親安慰著自己的孩子,這不禁讓霍定邦感到了絲絲的溫暖,如果能一直這樣倚靠在母親柔軟的胸懷裏,該有多好啊!好大一會兒,霍定邦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霍定邦痛苦了一陣,似乎有些累了,他坐起來柔柔地對苗杏蘭說:“苗嬸,我雖說不會去幫霍定邦,但至少可以去幫你們打聽一下消息,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韓書記問問情況。”

“定邦,那就難為你了,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說著,苗杏蘭打開門走了。

霍定邦收拾好心情,然後練了會兒氣息,便沉沉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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