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苗杏蘭問到王滿堂會判多少年,倒是把霍定邦難住了,他也確實不清楚。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不是也許,他肯定知道。
於是,他問:“苗嬸,您家的電話在哪兒,我打個電話幫您問問。”
“在樓上,我們的房間裏,走,上樓去。”說著,苗杏蘭急忙將霍定邦引上了樓,瞿中建和丹丹也跟著上樓來了。
霍定邦拿起電話,撥通了沈文劍的電話號碼,裏麵很快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喂,您好!這裏是昌華縣法律服務所,請問,您找誰呀?”
“您好!我想找一下沈文劍律師。”霍定邦很有禮貌地說。
“好的,請您稍等……”
一會兒,電話裏傳來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喂,我是沈文劍,請問你是誰?”
“大哥,是我,雲龍。”霍定邦簡潔地說。
“喲,是霍兄弟呀,你咋這麼久不跟我聯係了?忘記哥哥了吧?”沈文劍笑著說。
“不敢,不敢,大哥,你知道,我現在不是在緊張地複習嗎,哪有時間啊。”霍定邦說。
“哦,是了。學習要緊,你可要抓緊啊,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了哇。”沈文劍叮囑他說。
“是,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會抓緊時間的。今天我有件事想請教你……”
“啥請教不請教的,咱們兄弟之間,有話快問。”
“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犯了點事,他貪汙了二十萬斤糧食,我就是想谘詢你一下,他會被判多少年,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是你的什麼親戚?這數額蠻大啊,有些危險,你們可得有心理準備呀。”
沈文劍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以至於在旁邊聽著的苗杏蘭和瞿中建都嚇得臉色蒼白起來,苗杏蘭的手都微微的發抖了。
“他是我一個表叔,大哥,你就照實說吧。”
“好,說實話,以他這巨大的數額,不過不會判死刑,應該在無期和十五年之間。你們現在能做的最好的趕緊兌現,有多少拿多少,隻要兌現的金額多,相應的他的刑期就會減少。”沈文劍詳細告訴他說。
“好,謝謝大哥。我考試的時候可是要來打擾大哥的了。”
“說什麼打擾,到時候我都給你安排好。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再見,大哥!”說著,霍定邦就掛斷了電話。
霍定邦放下電話,對他們說:“想必你們剛才也聽見了,現在你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籌錢,爭取多兌現,以減少他的刑期。”
“可是,我們手裏哪有這麼多錢啊?家裏的存折都掌握在他爸手中,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錢,放在哪兒了?”苗杏蘭著急的說。
“對不起,定邦,剛才我錯怪你了。謝謝你幫我們,丹丹,你先送雲龍下去,我和媽在爸爸的房間裏找找,看他的存折放在什麼地方了。”瞿中建懷著歉意說。
“好的,我就先走了,有什麼消息我再來通知你們。”說著,他便跟在丹丹後麵往樓下走。剛走到樓梯拐角處,霍定邦便從後麵環保住了丹丹,輕輕地說:“丹丹,想死我了。”
丹丹掙紮著,低聲說:“別,讓他們發現了就壞了,快放手……”
霍定邦估計瞿中建娘兒倆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找到存折,所以,他拉著丹丹迅速地來到了她的房間,把丹丹壓倒了床上,嘴也很快地吻上了她略顯冰涼的唇,手也不老實也鑽進了她的衣服裏,捏著她豐滿的柔軟肆意地揉搓著,丹丹掙紮了幾下,也就不動了,並且迎合著他的吻……
霍定邦越來越亢奮了,他竟然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際,便要拉掉她的褲子,丹丹使勁地抓住了他的手,輕輕地哼著:“使不得,他們隨時都有可能下樓,咱們別這樣了。”說著,她拚命地掙脫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聲對他說:“雲龍,你快回去吧。我一有機會就去找你,快走……”她用力地把他推出門,然後趕緊上樓去了。
霍定邦憋著一股欲火,心有不甘地回到學校,此時學生都放早學走了,校園裏靜悄悄的,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迎麵便碰見了正準備回家的鍾雨晴,他二話不說,一把便抱住她,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吻上了她,鍾雨晴並沒有感到意外,這都是習以為常的事了,隻要辦公室裏沒人,他們就會這樣肆無忌憚地親熱著。她特別的配合他,他們親熱了一會……
一時間,靜悄悄的辦公室裏隻聽得見肉與肉互相撞擊以及鍾雨晴滿足的哼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