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定邦見周大柱對黃寡婦的態度很不友好,於是在路上邊走邊問:“大柱兄弟,你好像對這位黃寡婦很有成見啊?我看她長得蠻漂亮的,你怎麼說她的狐狸精呢?”
“大哥,長得不好看怎麼會是狐狸精呢?她可是咱們港南最漂亮的女人,可也是誰也不敢碰的女人,唉……”慢慢地,周大柱就把黃寡婦的故事全都講給了他聽。
原來,周寡婦嫁到竹林村來後,不到一年,她的丈夫就得病死了。那是她才二十多點,耐不住寂寞,在外麵找了個男人來上門,結果不到半年,這個男人又病死了。從這以後,有的人就說她的白虎精,克夫的命。雖說大家眾說紛紜,但一年後她竟然又招來了男人,不過這個男人和她過了三年,最後還是病死了。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男人敢上她的門了。
村裏雖然有很多男人垂涎於她的美色,可是誰也不敢和她上床,盡管她使盡渾身解數,有時甚至脫下衣服勾引男人,那些男人們頂多和她開一些葷玩笑,隻是摸摸捏捏親個嘴而已,到了動真格的時候,男人們都腳底抹油溜了。誰不怕丟掉性命呀?
後來,她在村子中間開了間小賣部,大家也覺得她可憐,盡可能地幫助她。
最後,周大柱叮囑他說:“大哥,你可得多留點神,周寡婦勾引男人的手段是層出不窮,千萬別上了她的床,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哈哈哈,兄弟,我才不相信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呢。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上她的當。我隻是覺得她有些可憐。”霍定邦笑著說。
“豈止可憐,卻也可恨!”這是周大柱給黃寡婦下的結論。
推開黃寡婦家的門,一股濃濃的黴氣迎麵撲來,霍定邦趕緊捂住了鼻子,周大柱則迅速的打開了後門以及所有的窗戶,讓整個屋子都通風。屋子裏麵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周大柱皺了皺眉說:“大哥,你先歇著,我去叫幾個人來幫助打掃一下。”
“我正好也要去把行李拿過來。”說著,他們倆各奔東西。
霍定邦又來到周思華的家裏,推出了摩托車,向黃寡婦的家騎來。
周大柱已經帶了幾個大姑娘小媳婦幫著收拾屋子,霍定邦隻好在外麵等著。
他們收拾好之後,霍定邦把摩托車推了進去,那幾個大姑娘小媳婦沒見過他,感到特別驚訝地問:“噢,這位就是咱們都包村幹部呀,咋這麼年輕呢?還挺俊的嗎?這在我們竹林村還找不出第二個來呢?”
霍定邦訕訕地笑著說:“嫂子們太誇獎了,今後還請各位嫂子們多多幫助,我叫霍定邦,今年二十二歲了。很高興認識你們,大家能不能自我介紹一下?”
“呀,小幹部,你可不能亂說呀,我們之中也還有未出嫁的大姑娘呢,怎麼能嫂子嫂子的亂叫?”其中有位個子高挑的女人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不過你們之中誰是媳婦誰是姑娘我一眼就能知道。”霍定邦笑著說。
“喲,想不到咱們的小幹部還有這本事?好,你倒說說,咱們之中誰是大姑娘?”那個高挑的女子不相信地說。
霍定邦在周思華家見過他的媳婦和閨女,隻有他閨女黑妞一個人戴著文胸,所以,他判定在竹林村隻有未出嫁的閨女才戴文胸,媳婦們肯定是都不戴的。
霍定邦一眼就能看出來,胸前不晃蕩的女人肯定就是帶著文胸的,那也就是還未出嫁的閨女了。所以,他很快就指出了其中兩個女孩是還沒有出嫁的姑娘。
“大哥,你咋這麼神呢!”周大柱在一旁拍著手掌,大聲地說。
幾個姑娘媳婦麵麵相覷,他怎麼會知道的呢?
那位高挑女人倒是大方的說:“小幹部,我來跟你介紹一下,我叫陳思蘭,是周懷德家媳婦……”她把這幾位都介紹了一遍,另兩個小媳婦一個叫張小翠,是周成家媳婦,一個叫馬豔豔,是周小華家媳婦。另兩個姑娘一個叫周翠翠,一個叫周小珍。
陳思蘭介紹完之後,將摩托車上的行李解了下來,抱著來到了房間裏,周大柱則從外麵抱來了一大堆稻草,墊在床上,然後陳思蘭把行李鋪好在床上。
霍定邦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她們的手腳還是很利落,瞬間便收拾得一塵不染,他覺得特別的滿意。突然他發下了床頭的兩張黃色的鬼符,說:“這玩意還留著幹什麼?看著挺瘮人的……”說著,他便撕了下來,很快便被撕得粉碎。
“撕不得……”陳思蘭大叫著,瞪著驚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