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慧明剛剛睡下,就聽見門外師父的叫聲:“慧明,開門,師父有事和你商量。”
慧明有些奇怪,今天是怎麼的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慈雲庵的大小事都是師父自己做主,從來沒有和自己商量著來。
她有些遲疑的開了門,淨月沉著臉走了進來,沒想到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慧明驚呆了,趕緊地上床鑽進了被單之中,原來慧明睡覺的時候隻穿著一件超短的汗褂,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外麵,她看見了師父身後那個男人猥瑣的眼光……
慧明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淨月:“師父,這麼晚了,您怎麼帶了個男施主來這裏?”
淨月望著驚魂未定的慧明,沉聲說:“慧明,這位周施主可幫了我們慈雲庵不少忙,是庵裏的大功臣,今晚你可要好好服侍他,要讓他滿意為止……”
言下之意,就是讓慧明好好的陪這位周施主爽爽。
“不要,師父,周施主,你們不能對我這樣……”慧明苦苦地哀求著。
“慧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淨月厲聲說道,然後匆匆地走出去,關上了門。
慧明用被單裹緊了身子,繼續哀求著……
那位周施主一點也不客氣,立馬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把慧明壓在身下,陰笑著說:“小師父,小寶貝,別緊張,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盡管慧明極力的掙紮,但畢竟不是周施主的對手,不到片刻功夫,被單以及她的短衣都被他撕開了,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這位周施主大概三十多一點,蠻力十足,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壓在她身上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這樣的事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淨月不時地帶著男人夜晚來她的臥室,讓她服侍著不同的男人。雖說不同,卻也隻有兩個,一個是港南的周施主,一個是港北的快四十歲的羅施主。
他們來的次數多了,慧明也麻木了,雖然有時她也有種舒服的感覺,但畢竟她是被強暴的,沒有你情我願、男歡女愛來得愉悅。她討厭他們,以後每次他們來,她都會迅速的脫下衣服,張開雙腿,讓他們趕緊幹完走人。
她也曾起過逃跑的念頭,可是,到哪兒才是自己的歸宿呢?她又迷茫了,隻是希望有個正直的人來帶她走出苦海。
有一次,慧明出來小便時,見師父的房間還亮著燈,而且還有說話聲,她覺得很好奇,悄悄地走到她的窗戶底下,從窗戶縫裏往裏瞧,昏暗的燈光下,那位周施主正和師傅在爭論著。
“師太,今天我給你帶來了個驚人的消息,不過你先讓我幹了慧明再說。”周施主說。
“周小平,怎麼你和羅明生每次帶消息來,都要先幹慧明?難道慧明就被你們幹得太爽?”淨月問。
“師太,你可不能反悔啊?這些都是我們之前定好了的……”
“周小平,從今天起,我改主意了,你們必須先說出消息,看是不是很驚人,然後在確定能不能夠資格幹她?”
“你們出家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周小平有些生氣了。
“愛說不說,隨你便……”
“好吧,我先說,咱們村的黃寡婦的第三任丈夫剛剛把你貼在她屋裏的神符給撕爛了,並說這些都是唬人的玩意,騙人錢財的鬼把戲。”
“什麼?這東西居然敢撕毀我的神符,我看他是要追隨他的前兩任去了,哼……”
“怎麼樣?這是個重大消息吧?我去慧明的房間了……”說著,周小平便要轉身。
“對不起,周小平,今天慧明的大姨媽來了,不能伺候你了。要不,今晚我來吧……”
周小平停下了腳步,沉吟了片刻,點點頭:“好吧,今天我讓你好好的爽爽……”
周小平三兩下便扯下了她的僧衣,然後兩人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
床上的淨月哪還有半點出家人的端莊,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蕩婦,她把腿張得老開老開,雙腿勾著周小平的粗腰,媚笑著:“小平,快進來呀,我要你……”
“蕩婦師太,春心蕩漾了吧?我來了……”周小平獰笑著進行著猛烈的衝撞。
看著這銷魂的場景,窗外慧明也感到有些口幹舌燥。
周小平沒有堅持多久,便丟盔棄甲了。
見他們已穿好衣服,慧明正待離開,卻又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那聲音不啻一聲可怕的驚雷,把她給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