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定邦見姚翠花楚楚可憐的模樣,便和曾海成商量起了對策,很快他們就想出了辦法。
霍定邦笑著安慰她說:“姚幹事,別擔心,我們已經製定出了策略。你剛才也聽到了,明天曾主任不是讓鄭德才醫生寫檢討麼?就是他寫得再好,曾主任都不會讓他通過,並讓他來請求我的原諒,我也不會原諒他呀。他知道我和你是同事,肯定要去求你來和我說說好話,那不就成了。當然,你也不能立即就答應了,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看他以後再幹欺負你不?”
“好,太好了!這個主意真不錯!謝謝兩位了……”剛說完,她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我今晚可怎麼辦呢?總不能整晚都呆在你的病房裏吧?”
“這千萬使不得,咱們孤男寡女處一晚,要是傳出去,你丈夫還不把我活吞了。不過,我表姐可能馬上就會來了,你就跟著她去呆一晚吧,反正她丈夫也沒在家。”霍定邦輕笑著說。
“那太好了。謝謝你啊。”姚翠花的臉色馬上由陰轉晴了。
“唉,謝什麼啊?怎麼說你丈夫都比我好千萬倍,你說是不是?”霍定邦揶揄她說。
“你說什麼?”姚翠花不解,忽然想起了以前說過的話,頓時紅著臉說:“你的記性也太好了點吧?這麼久的事還記得,真是小肚雞腸……”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霍定邦哈哈地笑了起來。
“定邦,你陪姚幹事聊會兒,我先去值班了。”曾海成說完,起身便告辭了。
剛才曾海成在的時候,他們還能有說有笑,他離開隻剩下霍定邦和姚翠花時,氣氛倒顯得尷尬起來。
霍定邦望著她的臉,問:“你臉上還疼嗎?這個鄭德才,真他媽不是個男人,居然對自己的女人下這麼重的手,看,你嘴角還有血跡,快去洗洗。”
“唉,攤上了這樣的男人,隻有自認倒黴了。”姚翠花深深地歎了口氣,便去洗臉了。
“姚幹事,我告訴你,在這件事上,你千萬不能屈服,要不然,以後你就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霍定邦倒像個過來人,諄諄地告誡她。
忽然,門被推開了,鍾明華走了進來。
他忽然發現了正在洗臉的年輕女人,驚奇的問:“定邦,這位小姑娘是誰呀?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聽口氣似乎有些酸酸的醋味。
姚翠花洗好臉轉過身來,“喲,還很漂亮啊,定邦,你真有眼光啊,誒,這臉上怎麼青紫一片……”鍾明華有些好奇的問。
“姐姐,瞎說什麼呢?這位是我同事,組織幹事姚翠花,她臉上是被她丈夫打的。”霍定邦連忙解釋說。
“什麼?她丈夫把她打成這樣?現在的男人啊真不可思議,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不懂得珍惜,居然還辣手摧花,太可惜了……”鍾明華生氣地說。
“霍定邦,這位漂亮的姐姐肯定是你表姐吧?”姚翠花輕輕地問。
見霍定邦點了點頭,她立即朝鍾明華伸出手說:“我叫姚翠花,是霍定邦的同事,很高興認識您。”
鍾明華也很禮貌地同她握了握手,說:“姚幹事,你好,我叫鍾明華,是霍定邦的表姐。我很好奇,你丈夫為什麼會對你下這麼重的手呢?”
既然是霍定邦的表姐,姚翠花也沒對她隱瞞,把事情仔細地告訴了她。
“這個鄭醫生,心眼怎麼比女人的還小呢,真不是個男人。”鍾明華聽完後忿忿地說。
“姐姐,今天你得幫我一個忙,姚幹事現在可不敢回去了,你就帶她去你那兒休息一晚吧。明天我們就會把問題都給解決了。”霍定邦求著她說。
“好,沒問題。現在咱們就走吧,別耽誤定邦休息了。”說著,拉了姚翠花一下,便走出了病房。
姚翠花朝霍定邦搖了搖手,跟著鍾明華出去了,順便幫他帶上了門。
第二天一早,鄭德才寫的檢討自然是沒有通過,在曾海成的點撥下,他迅速地來到了霍定邦的病房,很恭敬地對他說:“霍定邦同誌,非常對不起,我現在鄭重地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原諒你?我根本不計較你對我怎樣,再說我也根本沒有在乎你。我隻是恨那些動不動就毆打女人的男人,姚翠花同誌是我的同事,你居然敢在我的麵前想毆打他,我還怎麼原諒你?你走吧。”霍定邦一點好臉色也沒給他,鄭德才隻聽得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看來,霍定邦是不會原諒自己了,如果他告到政府去,那我極有可能會開除公職,那我這些年所費的心血就付諸東流了。
他悔恨交加地又去求曾海成,曾主任倒是給他出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