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姚翠花打來的,他本來想和她開幾句玩笑,說幾句俏皮話,沒想到姚翠花卻非常著急地說:“事情非常緊急,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必須馬上趕來,我在機關樓下等你,快,遲了你就要後悔終生了。”
霍定邦立即放下電話,二話不說,推出摩托車,風馳電掣地朝南田鎮騎去。
很快,霍定邦就來到了機關大樓,見姚翠花已經等在那裏了,他趕緊停車,急著問:“到底出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姚翠花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後對他小聲說:“肖鎮長今天可能要對韓書記不利。”
“什麼?你說清楚一點……”霍定邦吃了一驚,趕緊問。
姚翠花急忙將他拉到大樹下麵,低聲說:“韓書記自上次從家裏回來後,精神好像很恍惚,臉色也不好,好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病怏怏的樣子。今天卻被肖鎮長拉著喝酒去了,說是他自己的生日,讓韓書記無論如何都要給他這個麵子,所以,韓書記無奈隻得跟著他們去了。可是,今天昨天晚上我來拿文件時,卻聽到了肖鎮長和高副鎮長在一起密謀,聽見肖鎮長說‘女人隻要把她征服在胯下,那麼她的一切都被征服了。機會終於來了,明天我就要將咱們這位漂亮的書記征服在胯下,然後她就要一切都聽我的號令了,哈哈哈,誒,藥準備好了嗎?’那高家明把一小包東西遞給他,他沒有收,而是讓他在喝酒的時候悄悄地放進韓書記的杯子裏。也不知那小包是什麼藥?”
“壞了,壞了,那小包肯定是春藥。韓書記要被肖天成侮辱了,他們去了那個酒店?”霍定邦急著問。
“杏花酒樓。”姚翠花回答。
“這樣,翠花,你馬上回家等著,我立即去杏花酒樓把韓書記帶出來,去你家裏。”說著,他迅速騎上摩托車,朝杏花酒樓騎去。
霍定邦來到杏花酒樓,尤翠花看見他,連忙打招呼說:“喲,是霍兄弟來了,真是稀客呀,你是來參加我姐夫的生日宴會的吧,他們在二樓包間裏。”
“謝謝了。”霍定邦答應一聲,飛身上了樓,推開了包間的門。
隻見一張大大的圓桌上圍了十幾個人,都是政府機關的頭頭腦腦們,再就是些什麼派出所長呀,法庭庭長呀,稅務所長呀等等一些事業單位的頭頭。霍定邦顧不上看他們,卻見韓紫燕臉色通紅通紅的,似乎有些迷醉的樣子,連眼睛都有些渙散了。
肖天成見霍定邦不請自到,心裏頓感有些不妙,但麵子上還是很客氣地說:“喲,定邦也來了,快坐快坐,一起喝兩杯。”
“肖鎮長,今天是您的生日宴,我現在有些急事,改天我一定單獨的敬你。”他說完,拉著韓紫燕地手說:“韓書記,您丈夫來了,吩咐我來找您,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快走吧……”
“不……不去……我……我不想見他……”韓紫燕當然不知道霍定邦是來保護她的,以為她丈夫真來了,不肯跟著霍定邦出去。
這下令霍定邦十分的為難,韓紫燕畢竟是南田鎮的最高領導,她既然說了不想見她丈夫,霍定邦總不能強拖著她走吧,這樣必定有損韓紫燕在南田的威望,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