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位置,唯一要想的就是不要想太多,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讓怎麼做就怎麼做。
他把手伸到我的衣領處,我反射的伸手想阻止他,他卻把手停下,眼神銳利的看著我,我頓時把手拿開。我告訴自己,擺正自己的位置,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做什麼都是對的。
他拉開我衣領的一角,往裏瞅了瞅。“恩,夠深刻。”
深刻?我想他說的應該是全身上下布滿的青紫。
“我和他比起來,誰讓你更深刻呢?”他反問我。
頓時我的眼眸黯淡了下去。可以不要提他嗎?現在的我,分不清哪個比較深刻。再說,探究這些有意思嗎?木已成舟,我和他,已無可能。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怕我,可如果你不是那副嘴臉對我,我也不會這樣對你。”他看著我挑著他那薄薄的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無言以對。
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什麼事都等你好了再慢慢算。”
我頓時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他想幹什麼?他想跟我算什麼?怎麼對付我?怎麼算?
依舊優雅的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過頭:“好好休息。”
聽他這麼說我寧願一輩子呆在床上。
司徒府,那就是司徒楓的天下。老爺夫人基本上很少在家,在家也很少能管到這個寶貝兒子,所以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日子還是照樣的過去了,我這個不爭氣的身體也一天比一天硬朗。
難得的是少爺沒有找我的什麼麻煩,我也在安心等著我複職的那一天或者直接讓我滾蛋走人或者去做別的什麼也是好的,因為最近都是靜靜在伺候少爺。
終於過了一個星期他把靜靜辭退了,把我重新調回了他的身邊。那天,天正下著雨,一如我一直霧蒙蒙的心情更加的嗚咽。
相比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不再和一些形形**的女孩子一起出去還把我撇下,而是專心的和慕容純樂小姐約會並把我帶上。
還帶上慕容純樂給我買衣服。逛街,三個人,吃飯,三個人,玩耍,三個人。好像我不是傭人,而是主人。
呆在一起純樂小姐不好說什麼,卻感覺極其不自在,我也感覺不自在,可我深深地知道倘若我不聽話不依照他的方式生活我的生活將會一團糟將會很疼痛。
所以我也好好地享受這來之不易的輕鬆,遊樂園裏,我就當沒有他和純樂小姐一樣自己玩自己的,看見什麼新鮮的東西我都會去瞅一眼,有時候甚至在大馬路上直勾勾的盯著那些美女從我身邊走過直到看見她們一扭一扭的屁股消失在人海裏,偶然有幾次被別人發現了我依舊很大方的繼續盯著,知道別人對我罵一句“神經病”我才回過神,那時候已經離我很遠的少爺小姐絕對會返過身把我拉走並叮囑我看美女帥哥看他們就夠了不要老是盯別人讓別人誤會我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