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偵探?(2)(1 / 3)

“我?我怎麼可能是凶手?”

小夥子當即就反駁,據理力爭:“我是馮教授的司機。殺害馮教授的人,就是那兩個半中間搭車的人。你不能隨便誣陷別人吧?”

或許是因為看到飛宇能夠旁若無人的出入犯罪現場,所以司機的話也沒有說的太絕。如果換做一個其他人,這麼沒由來的就說他是凶手,估計他早就罵上去了。

可是他的這份麵子,飛宇一點都不買賬。撇了撇嘴:“我不需要證據,我知道就是你殺了他。相反的,你才是需要證據的那個人,證明你是無辜的。”

一句話,堵住了司機的嘴。似乎,電視裏麵的警察都沒有這個樣子的吧?你要自己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我自己找得到,那還要警察幹什麼?我自己就能破案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飛宇的胡攪蠻纏,司機顯得有些慌亂。指著自己額頭的傷口,司機急忙的說:“我是凶手的話,怎麼解釋自己受傷?我要想殺他,幹嗎一定要在這裏動手?我們是從臨市一路趕過來的,想動手不早就動手了嗎?”

“是啊,為什麼呢?”飛宇反問,語氣十分無辜。

“……”

如果說飛宇剛剛還是胡攪蠻纏,多少還能沾著一點理。那麼現在的他,就完全變成蠻不講理,根本連一丁點站得住腳的理由都沒有。於是,司機為之氣結,隻得將委屈而無辜的目光投向周圍的交警。潛意識裏,他把飛宇歸類成了後來的警察裏麵,所以也隻好請之前的警察幫他做個證,以證明飛宇確實是在胡攪蠻纏。

經過這麼一小段的插曲,黑臉大漢終於反應過來。向前走了一步,直麵飛宇,旁邊的警花想要阻攔都來不及。咬牙切齒著,黑臉大漢一字一頓的說:“你在阻礙辦案。”

“有嗎?”飛宇仍舊睜著一雙迷茫而且純淨的眼睛問。

“有,從你說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阻礙辦案了。”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

這下,黑臉大漢也沒話說了。之所以沒有在飛宇剛開口就阻止,第一是因為反應的速度。他抓過很多犯人,卻第一次遇見飛宇這樣不把自己當罪犯的犯人,自顧自的爬進豐田霸道裏麵,甚至還打開了音響。第二,則是因為飛宇之後說的話跟案情有關,所以他暫時忽略了飛宇是一個罪犯的事實。

結果越聽越不是味道,這哪是在揭露真相?分明就是攪屎棍一根。見過不講理的,可是他還從沒見過飛宇這樣不講理的。

看到情況越來越難以控製,警花終於忍不住。往前擠了一步,擠到黑臉大漢的前麵,對飛宇冷冷說道:“你回車裏去,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警花女士開口,飛宇倒沒有繼續繼續。聳了聳肩,從豐田霸道裏麵下來,一臉悠然的走回了他所乘坐的警車。不過對於這個處理,黑臉大漢十分不滿,因為她完全就沒有追究飛宇的責任,這讓他怎麼平衡?

可是沒等他把心裏的不平衡說出來,警花話鋒一轉,就回到了案情上,很巧妙的封住了他的嘴。即便再不爽,案子也是最重要的。

至於警花的想法,很明顯是在偏袒飛宇。不知道為什麼,在飛宇說出凶手就是司機的時候,她心裏莫名的就感覺飛宇說的對。在此之前她的思索,也是縈繞在這個問題上麵。前麵也說過,女性的第六感告訴她,情況似乎遠沒有司機說的那麼複雜。

隻是,她沒有飛宇的勇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指明凶手。當然了,這個沒有證據隻是她自己的感覺。至少她不會承認,在自己和所有警察都對現場毫無頭緒的時候,飛宇就僅憑借這麼一點的時間就能找到足以證明司機是凶手的證據。

或許,飛宇真的已經找到了證據,隻是黑臉大漢之後一直就呆在警車裏看著他,讓他沒有機會說明罷了。

之後,一幫人就回到了警局。包括飛宇,包括警花,包括黑臉大漢,當然也包括同為犯罪嫌疑人的司機。

這點讓司機很鬱悶,明明已經脫罪的他,卻因為飛宇的胡攪蠻纏讓最後警花給他的定位從證人變成了嫌疑人。

再之後,飛宇還沒完全熟悉警局的環境,鄭鐵生就帶著兩個老師跑到了警局,一頓苦口婆心外加兩個老師的證明,終於讓警察相信飛宇是迫於無奈才動手,從而將飛宇釋放了出來。因為屬於正當防衛,所以連保釋金都不需要。至於妨礙辦案的問題,一張來自範市長的底牌足以說明飛宇不是刻意為之,也就是說沒必要繼續關飛宇的禁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