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聽,人生地不熟。事實上,這個警察的真正意思是怕羅語昂去了礙手礙腳,而且萬一出個什麼問題,他們這一班小警員也擔待不起。
羅語昂雖然沒有飛宇那麼聰明,但她也絕對不傻,話裏話外的意思她聽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不同兩地同樣的職業,她心裏也會有那麼一種不服氣的感覺。於是也掏出配槍一邊檢查,一邊淡淡的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們當然要去。既然我有指揮權,那我自然也有決定自己去留的權利。”說到這的時候羅語昂熟練地將配槍上膛,加保險,然後放回到槍套裏麵,那份曾出現在莫蘭小鎮的英姿颯爽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至於危險,我和我的同事沒問題的。”
自信,颯爽,幹練,勇敢,羅語昂以自己的行動證明給當地警察,自己的能力跟自己的相貌是成正比的。而且,既然是來到陌生地方掌權,不露兩手也很難服眾。
本來這一切很順利,憑借羅語昂熟練到幾乎登峰造極的槍械檢查,當地的警察已經略微有些從心底裏接受這個漂亮到不像話的隊長了。可是,偏偏就有這麼一個家夥來抹黑。
“額……請等一下。”一旁被無視了很久的飛宇突然插話進來,“既然有危險,那我還是別去了吧。”
……
當地的警察剛剛還挺佩服羅語昂,一段話說的不卑不亢,而且看她的樣子相信也有足夠的能力化險為夷。本以為她的同事,應該是一個比她更強的警察,可沒想到更強的那個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們的臉色,很明顯都是忍著笑容的。尤其是眼角有痣的那個警察,更是笑出了聲。雖然很快收住,但氣氛無疑詭異了起來。
至於羅語昂,我們的警花女士,一張臉上的表情也是精彩萬分。剛剛才跟人家打著包票說:危險,我和我的同事沒問題。緊接著,飛宇這個成事不足的家夥就傻嗬嗬的在後麵冒出來一句:有危險,我就別去了。
打臉,這是純粹的打臉!
於是呢,小警花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到哪去了。
甚至不敢去看當地警察的目光,羅語昂一邊整理著帽子一邊快步走了出去。當地的警察呢,一個個臉上掛著明顯地笑容看著羅語昂離開,隨後又很一致的給了飛宇一個鄙夷至極的眼神。飛宇呢,這家夥此刻向我們展現了一個很強大的技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長椅上,任何人的目光和看法都沒有影響到他一絲一毫。
鄙夷過飛宇,一班警察也就跟在羅語昂後麵離開了。畢竟,插曲再有趣也畢竟隻是插曲,還有個最大嫌疑的嫌疑犯等著他們去抓呢。
錯亂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飛宇臉上的老神在在,也隨著腳步聲一起消失著。當所有人都離開了警局,飛宇的表情也完全正式了起來。站起身,按著奇怪的路線,飛宇走向了檔案室的方向。
奇怪的路線,這是飛宇自從進來之後就四處打量的原因。一些警察局的內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裝上了監視器,多半是用來監督警察本身的,而這個警局顯然就是其中之一。飛宇打量過之後,一一找到了這些監視器,並找到了它們的盲區。奇怪的路線,自然就是這些監視器的盲區所在。
畢竟是警局,即便有監視器也不會覆蓋全部的空間,所以盲區還是存在的。
到了檔案室,上鎖的。飛宇呢,更是做出了讓他自己都感到驚訝的事。吊著的那截鐵絲,在手中隨便彎折了兩下,對著上鎖的檔案室鎖眼搗鼓了兩下,這扇門便幽幽地開了……
在這扇門開啟的同時,飛宇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麼兩下就搞定了?自己失憶之前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隻想了一下,飛宇便閃身進入了檔案室。不一會,捏著一份檔案跑了出來。
檔案,自然是目前這件案子的檔案。為什麼?這不應該是一起很簡單的案子嗎?以至於連羅語昂都能一眼看穿因果的案子?
(羅語昂臉色漆黑:什麼叫連我都能一眼看穿因果的案子?還以至於?)
當然不會是這樣,如果真的這麼簡單我也不會專門來記錄了。至於原因和真相,後麵飛宇會給你們一一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