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甜蜜蜜的一天天過著,就如胤禛所說,後院的女人果真沒有找靈兒麻煩,不是她們不想,而是不敢!靈兒在胤禛的府邸是個特別的存在。在外大家都稱呼靈兒為小姐,靈小姐,實則是當主子對待,畢竟還未和胤禛正式成親,雖大家心照不宣,但還是要顧及皇家體麵,及女兒家的清譽!
後院的女人們雖恨靈兒奪了四爺的心,霸占了四爺的身,但四爺發話了,誰敢惹事定不輕饒,而福晉那裏也是百般愛護靈兒,非但不吃靈兒的醋還每每幫襯,人家夫妻都這樣,其他人哪敢再惹事!隻能在心裏和背後編排靈兒,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造次!當然除了囂張的李氏。
那日中午,李氏仗著自己有身孕,以為大家都不敢把她怎麼樣,故意來到四爺的前院,當時四爺不在。靈兒正在四爺的屋裏睡午覺,自從那次跟了胤禛,胤禛每每纏著靈兒,根本不放手,兩人時常膩在一起,胤禛吩咐清風將靈兒的東西都搬到自己屋裏。蘇培盛清風他們都大為吃驚,從前爺幾乎修身養性對那種事從不熱衷,隻偶爾去後院施雨露,從未有任何人在四爺屋裏留宿。而今就好像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對靈兒的寵溺簡直讓大家夥不能適應,現在又讓靈兒搬進屋裏,這樣的恩寵可是別人求不來的,當然為了避免閑話,隻有貼身伺候的這幾個人知道。
不過這府裏的女人們也不是吃素的,這事就被李氏知道了。那會李氏過來找四爺,清風說了四爺不在,李氏知道靈兒就在屋裏,李氏說要進屋等,清風好言相勸,希望她先回去,誰知李氏非但不聽,還指桑罵槐的對清風大聲嗬斥“別以為你們在爺跟前伺候就了不得了,說到底還是個奴才,你一個賤俾也敢攔本福晉的路,四爺對你們好點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尊卑不分,一個個低賤的下人妄想跟主子一樣,施展什麼狐媚手段讓爺幫著你們護著你們,哼,我偏不信誰敢在我麵前造次,今兒我就要進去,你們哪個敢攔著,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還不讓開!”
清風攔在李氏前麵“請主子三思,爺的地方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這規矩您應該懂。”李氏輕笑,蔑視清風,囂張的說“規矩,你敢跟主子提規矩,那今兒主子就叫你知道什麼是規矩!來人!掌嘴!”李氏身邊的丫鬟看看清風不敢動手,李氏氣得擰了丫鬟一把,“小蹄子趕緊的,要不連你一起打”那丫鬟一聽,作勢要打,琴清一把抓住那丫鬟的手,不卑不亢的說:“我們是爺跟前伺候的,要打也是爺的人來打,還輪不到您的丫鬟動手!玉兒去叫蘇公公過來!”
李氏一見是靈兒身邊的琴清,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呦,這不是靈兒小姐身邊的琴清嗎?怎麼以為蘇培盛來了我就不敢動手了!笑話,他來了不聽使喚我一樣打!嫌我身邊的丫鬟不夠格那本福晉親自來這可以了吧!”說完一巴掌下來眼看就要打到琴清,清風立即擋在琴清前麵李氏的掌風招呼在了清風的臉上,李氏戴著護甲,這一巴掌清風的臉上立即出現一大道血痕!琴清見狀忙看向清風,血珠一點點滲出,“姐姐,為何不讓我替你挨打!”琴清心疼的說,“主子生氣要打奴婢,自然得讓主子消氣,主子打也打了,請回吧!”清風不卑不亢的說。誰知李氏撫摸著自己的護甲,慢悠悠的說:“清風這丫頭果然衷心,不過誰告訴你,主子我消氣了!琴清不是想替你挨打嗎?你們姐妹情深,本福晉就成全你們,來人,琴清掌嘴三十!”
靈兒在屋裏再也坐不住了,推門出來,“側福晉好大威風!這樣就不怕傷了皇嗣,都說母親行善才能給孩子積福,底下人不懂事自有人懲罰,您該好好安胎,不該管的閑事最好別管!”李氏笑笑“終於出來了,靈兒小姐口氣不小,不過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本福晉憑什麼聽你的!你說好聽點叫你一聲小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下人,在我府裏白吃白喝,非但不感恩,還敢施狐媚手段勾引爺,下作的東西也敢把自己當主子了!”
靈兒笑著說:“你放心,在這府裏白吃白喝的,我也不想,隻要四爺同意,我立馬走人,你要有本事求四爺放我出去,那您的大恩大德靈兒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