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恨意的看著大馬金刀般坐在一旁的姬長風,此時的張泰真是恨不得立刻起身將這廝給活活的撕成碎片!
上一次為了那件東西,他可是費了很大的勁,可是沒有想到姬長風竟然半路殺雞取卵,直接給劫走了!而且還是劫的那麼理所當然,以至於讓自己一眾人的辛苦完全白費掉了,這怎能不讓其再見到姬長
風的張泰,感到憤怒。
但是這股憤怒此時卻是被張泰深深的壓在了心底,畢竟姬長風的突然出現,很明顯的表明了其實力的強悍。不然怎麼會連泰羅營都沒有一丁點的反應,就算是夜露那樣的暗影一族的高手來了,也會被泰
羅營的兵士攔下,哪裏會像姬長風這樣,還很鎮定的翹著二郎腿朝自己笑著。
“哦?你有何事要問我!”張泰冷冷的看著姬長風,雙手按在太師椅上,隻發出微微的哢哢聲,便是太師椅的椅把已經被其深深的捏成了碎屑,從其手心上落下,灑落在了地麵上。
“好像我和閣下並未見過麵吧。”姬長風笑著道,一邊說著一邊似有意似無意的看著張泰的反應。
果然和姬長風想的一樣,這張泰此時身體一陣哆嗦,顯然被姬長風說道了點子上。
“嗬嗬……”張泰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姬長風笑了笑,道:“是啊,我與閣下並未謀麵過,也不知道閣下今日裏來到這裏究竟有何事要問我呢?”
姬長風暗道一聲老狐狸,不過也隻是心裏想一想,現在姬長風還想從其哪裏得到佛門秘辛的事情呢,可不能胡來。
如若不是姬長風心底裏有太多的感情因素摻雜著,恐怕這張泰此時應該也已經被姬長風用那靈魂搜羅之法給照顧一下了吧,哪裏還用的著如此的費嘴皮子。
但是姬長風卻不覺得麻煩,畢竟很多事情如若是一下全部都知道了,那還有什麼意思,事情沒有個過程,哪裏來的刺激?
見張泰很聰明的將慧能的那一段事情揭過去,姬長風也不在意,隻笑了笑,問出了心底的疑惑道:“剛剛我見到你好像接待了兩個佛門子弟,不知道這蒼莽大陸上的佛門起源於何處呢?”
張泰的身體猛的站了起來,七星巔峰的氣勢瞬間席卷開來,原本已經被其摧殘的隻剩下架子的太師椅此時更是被其七星境界的超絕氣勢給直接碾成了碎片。
一陣陣冰冷的氣旋在這間屋內突然成型,而溫度也是隨著其氣勢過處,下降了不少。
姬長風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哪裏,心裏隻嘀咕,老子是穿越過來的,你就算在有氣勢,管我鳥事?沒事把這些個家具啥的弄壞幹啥,也不知道製作起來有多麻煩,真是個敗家子。
“你到底是何人?前次你奪我寶貝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跑我這裏來撒野了,還要尋我根底,實在是可惡!”張泰的麵色微微的泛著鐵青之色,一雙拳頭此時更是捏的緊緊的,雙眼
如刀一般直視著此時渾然沒啥危機感的姬長風,冷聲喝問道。
喀喀喀……
屋外此時傳來了數十聲鐵甲相交錯的聲響來,數十位泰羅營的兵士此時握著長槍出現在了屋子的外圍,一個個手上握著弩箭。
冰冷冷的弩箭,此時射出股股寒光,目標直指此時在那椅子上坐著的姬長風身上,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動手之意,這泰羅營的手段還真是不低。
姬長風的心底也是升起了微微的涼意,以及一抹仿佛脖子上被人放了把刀的危機感,就好像此時自己的性命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這種錯覺讓他很是惱怒!
眉頭猛的一皺,也不理此時怒極的張泰,隻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目光朝著屋外的泰羅營一掃,哼了一聲道:“便以為你們這幫雜碎可以威脅到我嗎?呂布,你的兵呢?”
隨著姬長風的一聲大喝,那屋外忽然升騰起了屬股漆黑的旋風,而在那旋風之中也是隱隱的傳來了鐵血的低沉吼聲。
一聲聲重重的幾乎太入人心底的腳步聲,自那漆黑的旋風中傳來,而率先衝入泰羅營兵士們眼簾的則是一位騎著一匹火紅色神駿上的將軍。
隻見這位將軍麵色冷峻,生的一張白嫩嫩的臉蛋,可是其身上透露出的股股鐵血氣息,卻是讓與其對視的泰羅營士兵,不由後退了數步,顯然也是暗暗的心折於呂布那無比鐵血冷辣的氣勢。
“主公,某家呂布來也!”那馬上的將軍,身上披著吞天鎧甲,腰間係著蠻獅帶,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中透著股股冰冷的氣息,從馬上躍下以後,朝著姬長風的位置單膝跪地著,恭敬的拜倒道。
而在呂布的身後,則是出來了三十餘位渾身透著血氣殺氣的身穿重凱的士兵,手中握著長長的閃爍著寒冷光芒的槍,靜靜的站在呂布的身後,也是對著此時坐在那屋內的姬長風行著注目禮。
這三十餘位渾身透著無比凶悍殺氣的兵士,在與姬長風行完注目禮以後,便立刻揮動手中的刀槍,與泰羅營的一眾兵士對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