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了,奉先!咱們還是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了再說吧。”郭嘉嘿嘿笑了笑,指著麵前的數十名身穿白衣,衣抉飄飄的雲台洞弟子們說道:“這些家夥抓了我們主公最重要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什麼?”呂布的眉頭猛的皺了起來,一股子帶著血色煙雲的殺氣,忽然從他的身體上炸了開來,便連姬長風因為憤怒而造成的氣勢產生的烏雲,也險些有被那股子血色的殺氣給衝散掉,由此可見呂布這位戰神之名果然不是虛傳。
“你們這些賊子,竟然敢抓我家主公的家眷,真是該死!今日便由某家來會會你們這幫雜碎!”呂布一馬當先,直接騎著赤兔馬就向著那以周不群為首的雲台洞的子弟們衝了過去。
殺神呂布,傳承了幾千年的武道技藝,哪裏是眼前這幫子修真者可以抵擋的?莫說這些,單單是呂布強悍的殺氣,便能讓人行動遲緩,便是連那思維也會有遲鈍的表現,又怎麼能夠維持好自己的防線,以防被呂布破開呢。
方天畫戟宛如是一條長龍般,隨著呂布飛舞的手臂而上下翻飛著,將一層層的護盾撕扯成了碎片,而呂布也是傲然而立在那數十位雲台洞子弟的中央處。
儼然一副戰神模樣的呂布,大喝一聲:“賊子,誰敢與某家一戰!”
一群雲台洞的子弟,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個看似比那戰神都不差分毫的家夥,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他為什麼又要與自己等人為敵,難不成是為了那個叫做姬長風的少年?
“你到底是何人?我雲台洞似乎沒有你這號敵人,不知道我們雲台洞哪裏有得罪閣下的地方,還請閣下說個清楚,要知道我們雲台洞也是那九大聖地之一,豈是可以隨意欺負的!”周不群心底也是駭然無比,這個呂布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忽然出現,莫非他們說的主公是那姬長風?
這姬長風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也是像流域一樣是有著靈魂轉生的人?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高人來幫助扶持他?
有了這層想法後,周不群將目光放到了周流域的身上,問道:“難道?”
“是的,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和他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因果!”周流域微微的搖了搖頭,看樣子自己當日還是太過自大了,看樣子自己還是改不了傲慢的毛病啊,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難道這個世界上就隻有自己是那幾百年前成名的高手轉世嗎?不,一定還有更多,自己的這個侄子姬長風似乎就是其中的一位啊。
目光有些忐忑的看著那遠處正與身旁郭嘉說著話的姬長風,周流域的目光微微的發緊,隻哼了一聲,道:“你難道不替你的父母擔心嗎?”
“嗯?”姬長風的身體猛的一顫,忽然轉了過來,並揮手示意呂布暫時不要行動。
呂布對於姬長風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隻勒住了赤兔馬神色傲慢無比,頗有一股子天地之間唯我獨尊的氣勢!
而此時包圍著呂布的諸多雲台洞子弟,各個放佛是心頭壓著的巨石忽然落下一樣,神色忐忑駭然的看著那如戰神一般的呂布,以及遠處的郭嘉以及那地麵之上的地龍戰車。
這到底是怎麼了,九大聖地之一的雲台洞竟然招惹道了如此大的仇敵,如今仇敵來尋仇了?自己還是要繼續維護門派的尊嚴,繼續在這裏戰鬥嗎?
很多雲台洞的子弟心中,都有些動搖了,畢竟當日裏加入雲台洞誰不是抱著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心態呢?雖然說蒼莽大陸裏對於很多禮法都是苛刻的很,但是即便那禮法在苛刻,又怎麼能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呢?
隻有命在,才能繼續遵從那禮法不是?若是連命都沒了,什麼禮法,那都是狗屁的扯淡。
瞥了眼周圍的雲台洞子弟,呂布不屑的哼了哼,有些奇怪的看著姬長風,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主公為何要叫自己停手呢,這還沒開打呢。
不提呂布的鬱悶,姬長風麵色帶著一絲寒冷,看著那周流域道:“雖然你並不是我的親叔叔,但是你可曾記得,當年我父親與你兒時在一起的時光嗎?難道那一份因果你就能如此放掉嗎?難道你不怕蒼天感應這段因果,對你進行懲罰嗎?”
聽著姬長風一句句直擊心底的問話,周流域隻哼了哼,道:“那些隻是與凡人的約定而已,況且這些日子以來我也還給你父親不少的因果了,好像已經了結了吧。”
聽著對方絕情的話語,姬長風忽然嗬嗬笑了起來,麵色頗為詭異,道:“險些忘記了呢,你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呢,不過你知道嗎?什麼東西是你最為懼怕的嗎?”
“嗯?”周流域看著姬長風,麵色上帶著一絲疑惑,道:“我會怕什麼東西?嗬嗬,我除了怕死以外,似乎沒什麼值得我怕的了吧?”
“對,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