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異像顯然有有所預謀的!隻是那妖族不知道嗎,十日齊出的話,會給洪荒大地帶來怎樣的後果嗎?”誇父皺著眉頭,正要走著,卻又忽然間看到在自己身後樹蔭下的一隻野豹子,竟然走了沒幾步直接倒地身亡了。
而身後的成片樹林,竟然也開始枯萎了起來,誇父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裏的情況便是如此了,那洪荒偌大之地上又會有怎樣的慘事發生呢?
摸了一把腰間的獸皮裙上掛著的一個腰牌,拿在手上看了看,上麵正是古篆‘追日’二字。
誇父不由苦笑了一聲,道:“看樣子一切都有天定啊,隻是我那後羿兄弟以及嫦娥妹妹,卻是讓我好生難以舍卻!哎……”
誇父似乎知道自己的命運一樣,可是天道有定,那麼他就無法跟自己的命運抗爭,而後他在看了一眼不周山的方向之後。便提起了自己的拐杖,仰天一指那十個炎熱無比的太陽,道:“爾等不惜洪荒眾生,今日我誇父定要追上爾等,將爾等輪滅掉!”說罷,誇父便邁動碩大無比的腳步,追了過去。
而此時在剛剛誇父所呆過的樹林裏,此時正有一個渾身皮膚如橡皮一樣耷拉著,一臉悲劇相的少年,咧著大嘴,嘟囔道:“好熱,好熱,快熱死我了,卡妙在給我來點冰,再給我來點冰啊!”
而在這少年的旁邊,站著一個堪稱完美的青年,隻見他無奈的看了一眼的路飛,道:“你就不能稱點熱,好啦好啦,滿足你。”
說罷,便是一陣冰雨灑在路飛的身上,而後便一把拽住滿臉舒服相的路飛朝著那誇父追了過去。
且說那太陽星上,扶桑樹前,此時來了一位身穿紫金色道袍的青年,在他的背上有一隻金色的大鵬鳥。
“為何不化形呢?難道你不知道那庚金、丙火、甲木等都化形了嘛?”青年走到扶桑樹下,用寬大的袍袖給自己扇了扇風,好像這裏很熱似的。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個回音,青年也不著急,隻在過了一會後,笑了笑,道:“這巫妖大戰將起,日後你又該怎麼辦呢?”
“緣從何來,緣便何滅。”
悠然間,那扶桑樹說話了,青年也不覺得奇怪,隻是拍了拍那扶桑樹碩大的枝椏,道:“何必如此悲觀呢?我知你命運,十日之九子隕落後,便是你身死之時,可是我來了,變數也就來了,你認為曆史還會走向原先的軌跡嗎?”
扶桑樹似乎聽懂了青年的話,剛剛被青年撫摸過的那根枝椏竟然掉了下來,直接融入進了青年的體內。
而青年的體內竟然在此刻走出一人來,那人一頭火紅長發,身上也是紫金色道袍,背後卻是刻印著一個大大的火字。
隻聽這忽然從青年身上走出的道人,與那青年一般模樣,隻看著青年笑了笑,道:“道友稽首了,如此,我便先道友一步了。”
“甚好甚好,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何為先不先呢?”青年看著火紅發絲的道人,嗬嗬笑著道。
“哈哈,道友說的好,如今我便證就混元之火道!”紅發道人說完,身影直接朝著青年道人的身體裏走了過去,而後又從青年道人身體的另一邊走了出來,一點點的異相也沒有發生,隻讓那扶桑樹微微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