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的麵前擺放著高腳酒杯,裏麵斟滿了紅酒,酒杯裏的酒沒有動一點。雙眼微閉,紅唇微啟,有種說不來的美感。
“回來了?”何晴聽到了動靜,眼皮動了動,但是並沒有動一下。
“嗯嗯,何姐你今天怎麼還沒睡?”我小心翼翼的答話,我和何晴結婚之後,幾乎沒有一句正常的聊天,這應該是第一句了。
何晴今天怎麼這麼客氣,讓我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往日可沒有過這樣,難道又有什麼新的招式折磨我?
“來,把這杯酒喝了!”何晴嘴唇動了動,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何晴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何晴既然這麼說了,我也沒有違背她的意願,走了過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紅酒的美味盤旋於舌尖,如同二八佳人,在味蕾上翩翩起舞,美不勝收。
“味道怎麼樣?”何晴問道。
“還不錯……”我遲疑了會,說道。
何晴今天咋了,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好,這不太正常啊。不會是她的什麼公司倒閉了吧?還是被什麼人給甩了,來我這裏尋求安慰來著。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過來,我錯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一陣倦意很快席卷而來,我意識到是那杯酒出了問題,卻不知道何晴想利用我做什麼,如果隻是懲罰我,壓根就不用給我下迷藥吧。
我腦子裏這麼思索著,很快就失去了直覺,再度醒來的時候,口幹舌燥,四周是一片漆黑的牆壁,我動了動手腳,居然是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臉上帶著一個麵具。而且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脫的幹淨。
藥效並沒有完全退去,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看東西都有點重影的感覺。天知道何晴在那杯酒裏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這裏是哪裏?感覺很陰森的感覺啊。
手腳都被綁著,壓根就動不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何晴該不會把我賣個倒賣人體器官的人了吧?
我扯開嗓子開始吼了起來,並沒有一個人回應,不大的空間裏回蕩著我的回應,我現在唯一能夠證明的是我還活著,而是入眼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突然,頭頂上的燈驟然亮起,我才看清出這裏的樣子,我自己的位置是在二樓的走廊中,麵對著一樓的大廳,準確點來說,底下應該是個舞廳,因為設備比較齊全。
正納悶的時候,我身後傳來開門聲,何晴的聲音響了起來,路過我麵前的時候,她今天真的是美極了,穿著黑色禮服,露出潔白如凝脂的臂膀,芊細修長的美腿,剛好能夠存托出她那妖嬈的身姿。
和何晴一起出來的,還有藍冰,藍冰跟在何晴的身後,這時候的藍冰又是一副小鳥伊人的樣子,和廠裏的她,判若兩人。
如果真的要說,我覺得何晴才算老公,而藍冰才是何晴的媳婦。
我不知道我自己昏迷了多久,同樣也不知道,何晴她要把我弄到這裏幹什麼,我又沒有什麼特別得罪她的地方,總不至於被殺人滅口吧!
何晴牽著藍冰的手,緩緩地站到了我的麵前,靠在護欄邊上,朝下麵看去,何晴突然說道:“假麵舞會開始!”
何晴的話音剛落,一樓的大門突然開了,無數個帶著麵具,身著黑色禮服的男人魚貫而入,輕車熟路,在一樓的大廳旁若無人的翩翩起舞。或者說,他們眼中隻有何晴一個人。
這種場景,我是第一次看見,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有點像什麼邪教組織在祭祀啥的,而我就是這個祭品。
低沉的音樂響了起來,何晴離開藍冰,來到我的麵前,修長的指甲劃過我的臉頰,指著下麵的人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麼?”
“何姐……不知道!”我咽了口口水,何晴現在給人的感覺太詭異了,如同一個女魔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