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小姑娘身子一扭,像是一條靈巧的小蛇一樣攀附著吳冕的腰肢,徑直鑽入了吳冕的懷中(2 / 2)

“看什麼,看什麼看!都散了!”

站在樓管室門口的樓管阿姨這一嗓子吼過,無論是剛才圍觀的路人還是削尖了從窗口擠出來的腦袋紛紛做鳥獸散。

她踱步上前,陰沉的臉色稍稍緩了一下,目光落在我們三個人身上,忍不住開了口:“你們是學生!父母拿錢來是讓你們學東西的,不是讓你們學著搞三搞四的!女孩子家家的,自愛一點!”說罷,她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踱著步子向樓管室走去。

李薔薇不吃這一套,搖著撥浪鼓一樣的腦袋,嘴巴特別欠的說了一句,這學校治安幹什麼吃的,什麼人都往裏放,要不是那大車小車的往樓前頭停,這姑娘們能出事嗎?

李薔薇這話說的,我怎麼聽怎麼都是一股子老鴇味!

好在那樓管阿姨已經走遠,如果這話落入她的耳朵裏,免不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阮阮僵直的站著,無聲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簌簌滾落,她執意要跟王驍討個說法,被我跟李薔薇硬生生地拉回了寢室。

果然,吳冕的那句話沒有錯,無論是他還是王驍,他們天性屬貓,而我們卻是羸弱無力的小白鼠,任由他們玩弄於股掌卻不自知。

李薔薇被剛才這一出一鬧,終於如願以償地擺出一個參透百事的神婆模樣,她說,阮阮,跟王驍斷了吧,你如果跟他玩,不被他玩死,早晚有一天也會被他身旁的野草鮮花的給毒死!

阮阮撫著紅腫的臉頰,不點頭,不搖頭,不說話,木木然的甚至連表情都沒有!

一連幾天,校園之中滿都是關於阮阮的風言風語,導員請了阮阮去談話,鑒於平日阮阮溫軟如兔又即將麵臨畢業也就給了個警告但是如果以後再發生這種殃及學校聲譽的事情,一定是要重罰的!

阮阮回來依舊是一臉的麻木,但是再也沒有嚷著去找王驍。

自那之後,近乎一周的時間裏,我再也沒有見過王驍,同樣再也沒有見過吳冕。

我以為事情就這樣平息下裏,但是打死我都想不到的事,倒黴的事兒都像是大尾巴狼一樣正在未來的命途中得意洋洋地候著我們。

我記得那天是周五,與往常一樣,下了班從東華大廈寫字樓出來,拐了隔壁一條小道上等公交。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一動,我從口袋裏摸出手機,屏幕之上赫然是楚景同的名字!

念歌,後天我去江城辦點事情,如果你有時間,咱們可不可以見個麵?

隔著屏幕,我忍不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整個人像是被注射了腎上腺素一樣的亢奮!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這算不算是他主動約我?這麼多年,楚景同第一次約我!

我正興奮的手舞足蹈著,忽然眼前一黑,一個威猛而高大的大塊頭立在我的身前,他嘴裏咬著一跟棒棒糖,脖頸上滿是凶神惡煞的刺青,橫亙鼻骨的一道刀疤更是觸目驚心!

我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對,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隻覺得頭皮一炸!

他慢慢地靠近,身後跟著兩個消瘦而猥瑣的青年,他們口中發出的那種“嘿嘿”的幽冷笑聲讓我覺得雙腿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