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成笑了,邪邪地笑了,摸著鼻子邪邪地笑了。
“呀呀,這就是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嗎?
這就是你們無所畏懼的老大嗎?
也太令我失望了,跑的挺快嘛,比我還溜。
但是.......。”
隻見易天成打了個響指,
令人跌破腦袋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那隻傀儡機關獸輕輕一躍就輕鬆地越過了姬跋扈頭頂,
‘轟’地一聲落到他的麵前,
將他,嚇懵了。
“也要應該征得我的同意吧,那樣可太不禮貌了哦,姬少爺。”
易天成臉上露出最邪魅的笑容,就像一個魔鬼,緩步向姬跋扈走來。
“你不是想殺了我嗎?小少爺。
就是因為我和南宮家的大小姐多說了幾句話,
就因為和她吃了幾頓飯,
就因為你讓我卷鋪蓋滾蛋,我沒滾蛋,
你就要我的命,
還真是囂張跋扈加混蛋啊。”
姬跋扈全身都在發抖,冷汗京津而下,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優越感,
有的隻是無盡的惶恐。
“對不起..我錯了,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姬跋扈終於放下了姬家少主的尊嚴,向一個他一向看不起的廢物躬身道歉。
然而驅使他這樣做的並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恐懼,出於對強者恐懼,
他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對方居然是帝國的禁忌,是早已滅絕的傀儡師。
“求饒?道歉?原來你也會啊。
當時我也求饒了,你放過我了嗎?
”易天成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你不如在幹掉我之後,再向我的屍體道歉。”
沒人會傻到會放過知道真相的敵人,任由他四處宣揚,
易天成自然不會。
他的心中從來沒有憐憫這種可笑的東西,
因為那是弱者才會有的東西,他有的隻是自私和冷酷。
對陌生人的自私對敵人的冷酷。
他不會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會在意任何人評價,因為那一切都無所謂。
在強橫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而此時姬跋扈顯然也明白了易天成是一種什麼樣的人,
他們是同一類人,心狠手黑,自私,冷酷,無法無天。
但他並不知道易天成還比他多了一點,那就是無恥。
臉厚心黑無恥無畏。
但就算這樣姬跋扈依然不肯放棄對生的希望。
“你仔細想想,我是誰,姬家的小少爺,
我家很有錢的,隻要你肯放過我。
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
一千萬?五千萬?一個億?
.........。
隻要你肯開口,錢不是問題。”
易天成摸著鼻子戲謔地笑了。
“是啊,錢不是問題,但問題是本少爺現在不想要錢,
隻想要命。”
姬跋扈連退兩步,一臉瘋狂,就像一條瘋狗似的狂吠。
“易天成,你個狗雜種,你個蠢貨。
你不敢殺我?
我是誰?我是姬家少小爺,
你殺了我,姬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老爸我大哥,我叔叔,他們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不但姬家連東門家也不會放過你,連東門家都不會放過你。
東門家你知道嗎?
東門狂鵬你知道嗎?
那是我舅舅。
識相的話就把我放了。
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易家所有人都會被殺光,哈哈,被殺光啊......。”
姬跋扈張狂的大笑。
然而‘噗嗤’一聲,機關獸的長舌縮了回去。
姬跋扈的笑聲,戛然而止,
胸前多出了一個血洞,他不能置信地指著柳自在迎麵而倒。
“你...居然....居然..敢...。”
易天成掏了掏耳屎輕輕一吹,漫不經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