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羽希嬌笑道:“叫你使壞,活該。”羽希的臉上露出可愛至極的調皮表情。翟讓躺在床上,剛好從她俯下的胸口處看到一片刺眼的白皙和一道深深的乳溝。
突然,盧子秋雙臂一伸將羽希摟進懷中,噴著酒氣的嘴已經含住了那兩片馨香紅暈的唇瓣。羽希的氣息一下子亂了,之前兩人雖然也會在盧子秋的軟磨硬泡下拉拉小手,可是斷沒有如此親密的基礎。羽希瞪大魅力的眼睛,那兩團柔軟隨著伊人劇烈的呼吸擠壓著盧子秋的胸。
一見並未遇到激烈的反抗,盧子秋的一隻手已經從衣裙的縫隙中伸了進去,撫摸上羽希光滑溫潤的皮膚。羽希的身體一僵,便要掙紮起身,但是盧子秋怎能讓她如願,一個翻身已經將佳人壓在了身下,搞怪的雙手還要進一步的動作,卻聽身後傳來呀的一聲輕呼,原來是香芷端來了洗臉水。
意亂情迷的羽希一下子驚醒過來,猛得推開盧子秋跑將出去。望著伊人淩亂的一群,盧子秋留戀的聞了聞指尖的餘香,懊惱不已。
東方剛剛透出些許的亮光,朝陽還像個第一次坐花轎的新娘,頂著紅色的幕帳連個臉都沒露。清晨的大地薄霧蒙蒙宛然一雙惺忪的睡眼。
“得得”的馬蹄聲驚破了官道的寧靜,兩匹健馬飛奔而來。
“盧兄弟抓穩韁繩,雙腿別夾那麼緊,不然馬跑的速度降不下來的。”高進一邊盡量讓自己和盧子秋忽快忽慢的速度保持一致,一邊指導第一次騎馬的盧子秋。
“奶奶的,真看不出來這騎馬還有那麼多的學問。”盧子秋費了好大的勁才讓馬的速度減慢下來,兩人緩緩而行。
“盧兄弟你是文官,是可以坐轎子的。”
“高大哥你可別開玩笑,兄弟可是馬上要上戰場的,要是萬一打了敗仗,騎著馬跑的也快點不是,否則那些轎夫一哄而散,我還不是要撒開腳丫子開溜?人家土匪可不管我是不是文官。”
“盧兄弟這話說的過癮,老高最看不得文人的酸腐勁,和他們從來尿不到一個壺你,可是老高喜歡聽盧兄弟說話,對味。對了盧兄弟,你為什麼要甩開大隊人馬先來山東呢?這地麵可不太平。”
“高大哥我問你,你會造反嗎?”
“好好的我造什麼反啊?嫌命長嗎?”
“著啊!造反的成本太高了,收益和投入完全不成比例啊。贏的幾率微乎其微,一輸不僅是自己沒命,九族都要被哢嚓,不管是漢高祖劉邦,還是咱們的太祖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誰願意造反啊?你說是嗎?”
“盧兄弟的意思是?”
“官逼民反,雖然這個結論有些武斷,但是我不相信那些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會喪心病狂的殺官造反。國家的國防力量一定是用在抵禦外侮上,而不是將屠刀砍向自己的子民。任何一個王朝到了動用軍隊去剿滅農民叛亂的地步不僅可悲而且危險了,所以兄弟我想弄清楚其中的根由。”說起這個差事,盧子秋心中就憋屈,娘的倭寇還沒殺一個呢,倒讓我像倭寇一般殺自己的同胞,這樣混蛋的事老子不做。
“老高明白了,所以你才不願意接將軍印信,而是向皇上要了欽差的任命。”高進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