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砸吧砸吧嘴:“兄弟,你找一找那日到死牢看你的公子,說不定有用。”
“高大哥說的是宮寧?”高進一提起,盧子秋才發覺這幾天卻是沒有見到宮寧了,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她去了哪裏,為什麼沒有趁自己不在獨自霸占了羽希姑娘?
聽高進的話,這宮寧果然是不簡單,看來高進是知道宮寧的底細的,但是他既然沒有說出來,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也不便追問,以免讓高進為難。
“三位哥哥,兄弟能夠不死已經是萬幸了,又怎麼會挑肥揀瘦的呢?再說抗擊倭寇固我所願,現在機會來了沒有逃避不去的道理。況且我又非一人前往,所以安全問題不必擔心。” 盧子秋這麼一說高進馬上想到了汪秀寧,的確,憑那個娘們的武藝,有她保護,想要盧子秋的命還真不容易。
盧子秋主要是不放心羽希,擔心自己走了之後申研成會趁機報複,這三人一事掌刑獄,一個大內侍衛,一個錦衣衛,雖然官職不大,卻得力的很,有了三人的庇護,即便是申研成再鬧上門來也無大礙。
“劉大哥,兄弟還想跟您要一個人。”談完了羽希的事,盧子秋又想起了範斯異,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出色的軍械師的話,把他丟在死牢裏是在時太浪費了。
聽說盧子秋是想要一個死刑犯,劉毅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來:“兄弟,不是大哥不想幫這個忙,實在這個範——(盧子秋提醒道:範斯異),啊!對,範斯異,他實在是一個了不得的罪犯,如果私自放走了他——”
劉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盧子秋伸出了兩隻手指。
劉毅咽了口吐沫,吃力的說道:“兄弟,這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就是哥哥我想幫你,可是哥哥畢竟隻是個侍郎,上麵還有個尚書,下麵還有個典獄官——”
盧子秋伸出了三隻手指,剛才還千難萬難的劉毅深怕盧子秋反悔似的一把握住他的手指,隻說出了兩個字:“成交!”
“父親。”申府中,申研成不解的問申時行:“這盧子秋一直很我們過不起,這次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輕易的放過他,還讓他外放為官了呢?”
“哼。”申時行冷哼一聲,“他想死就讓他死去——不知道好歹的蠢東西!”
禦史趙孟堯笑道:“研成兄有所不知,這瑤州府地處偏遠,而且當地居民盡皆蠻族,不服王化,民風彪悍異常,稍有不忿即拔刀相向,外放官員都把這瑤州府看成了鬼門關,這兩年的功夫已經換了一十二任府尹。昨天剛剛得到消息,這任府尹又被剔骨抽筋死翹翹了。”
“原來如此。”申研成拊掌大笑“竟有這等好去處?!竟有這等妙人兒?!真可謂天授刀柄啊,真恨不得能與其連浮三大白。” “要去研成兄自去,孟堯就不作陪了,聽說瑤州野人喜好拿漢人的頭顱便溺呢,研成兄這等大官他們可是盼也盼不來的。”
“啊——孟堯兄說笑了,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