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烙印便是薩拉的旨意。”
“哈哈哈哈哈”盧子秋又祭出了大笑拖延法,心中在飛快的算計,告訴他們那僅僅是普通的疹子?過一周就會不藥而愈?他們會相信嗎?他飛快的做了一個對比,然後悲哀的發現,自己的信譽和聖女比起來真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聖女閣下,薩拉是公正無私的,同時薩拉也是仁慈的,是會寬恕臣民縮犯下的錯誤的,是這樣嗎?”盧子秋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這——當然。”
“那好。瑤族的兄弟姐妹們,本官是瑤州的知府,受命於天,這台上的女孩,是薩拉的臣民,同時也是本官的子民,現在就由本官沐浴齋戒為這個女孩向薩拉祈禱七天,如果七天之後女孩臉上的烙印消失,就說明薩拉給了本官一個麵子,寬恕了這個女孩。如果七天之後,她臉上的烙印仍然還在,那就說明薩拉不願寬恕這個孩子,到那時你們依然要燒死她話,本官絕不阻攔。”
“盧大人,薩拉的旨意已經很明顯了,用不著再等七天。”紮布大長老高聲喝道。
“哼!沒有本官的同意,誰也別想傷害本官的子民!”
“你——”
“好了。就七天,盧大人,希望你言而有信。”聖女好像很疲憊的說道。
盧子秋上前將女孩從柱子上解下來,同時回頭說道:“盧喜,在衙門前搭一個祭壇。”
“祭壇?什麼樣子的?”盧喜問道。
“哎呀,你隨便弄幾塊磚磊一個台子,插上兩柱香便是。”盧子秋隨意的吩咐道,聽到小女孩兩隻大眼好奇的眨啊眨的。
要說盧喜的效率還是滿高的,當天,祭台便搭起來的,隻是為了環保和節省資源,祭台是空心的木架子撐起來的,高度嘛?盧子秋說超過祭台高度二十公分的孩子上火車按照規定是可以不用買票的。不過要說特色也不是沒有,盧喜在壘祭台的時候圖省事沒有使用垂錐,所以祭台呈75度傾斜,宛然一個縮小版的比薩斜塔。上麵擺了一個香爐,歪歪斜斜的插上三炷香。
祭台的一邊,豎著一根大旗杆,掛著一麵兩米長的旗子,上麵寫著:“受命於天,禦賜瑤州知府謝代民請命!”
瑤州衛新建立起來的兵工廠內,盧子秋隨手拿起一把剛淬過火的刀,仔細瞅了瞅閃爍著絲絲寒光的刀鋒,由衷讚道“好刀!”
“那時,範大人可是神機營的數一數二的器械大師。”一旁的學徒聽到盧子秋的讚語樂嗬嗬的說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啊。”範斯異連連謙聲道。
“範先生,盧某更想看到的是這個。”盧子秋拍了拍範斯異腰中的三眼火銃,擺了個瞄準的架勢。
“大人,以瑤州現在的條件還無法製作出火銃來。”範斯異無奈的搖了搖頭。
“需要什麼你隻管列張單子,我讓人去置辦,你隻管做好準備,我要一支比神機營更神機的火槍隊,娘的,到時候我看誰他媽的敢和老子作對。”盧子秋連爆粗口,小學徒聽得連連咋舌,心說一直認為盧大人是個斯文人,原來斯文人說起髒話來也這麼流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