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想要什麼好處?”上泉信綱問道。看在你是日本第一位轉世血龍,我捏著鼻子忍!
“其實也不算什麼好處,隻是我這個人呢自由散漫慣了,拜你為師可以,但是一我不會跪拜你;二呢,你不能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盧子秋說道。林則徐說的好:師夷長技以製夷!但是讓我卑躬屈膝的拜你這個老烏龜?對不起,男兒膝下有黃金,咱拉不下這張臉。
“你不喜歡做的事情?比如?”上泉信綱問道。
“比如……”盧子秋一指菊姬,說道:“比如讓我娶她。”
“你!”菊姬氣的柳眉倒豎!
“哈哈哈哈。”上泉信綱笑道:“這你放心,想和菊姬在一起的男子從這裏可以排到京都內野,強迫你娶她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上泉信綱沒有料到的是,他的話說的還是太早了,被他斷言不會發生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那——好吧。師傅,我要休息了。”盧子秋幹脆的叫了聲師傅,便閉上眼睛很幹脆的休息了。
“師傅,你看他——”菊姬氣得牙根癢癢,真想狠狠的踹他幾腳。
上泉信綱微笑著搖了搖頭。
“師傅,咱們這是要去哪呢?”
平板車上盧子秋很不安生的仰著頭問道。
“咱們這是要回師傅上胡城的老家。”上泉信綱坐在車頭的位置,慢悠悠的回答。
趕車的是撅著嘴老大不樂意的菊姬。
“海生啊,你的名字太怪異了,給你重新取個名字吧。”上泉信綱建議道。
在那時候的日本,根本就沒有姓氏的概念,幾乎沒有個人都有幾個名字。比如上泉信綱吧,剛出生的時候叫大胡武藏源五郎,成為武士的時候恰好他老爸死了,就把姓改了,叫做上泉秀綱;後來引退潛心研究劍藝,又改名叫做上泉信綱;而且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上泉伊勢守秀綱。
很多情況下日本的兩位老朋友見麵的第一句不是問:“你吃飯了嗎?”,也不是:“最近你好嗎?”而是:“兄弟,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如果對方比較正常那還好說,如果對方不太靠譜,就會先看看日頭,說:“現在是上午,你就叫我山田八郎吧;中午的時候就要叫我水田十郎了。”
當然最不靠譜的人是這樣的: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你幾遍,抖動著抽風一般的腿,然後非常欠揍的說出兩個字:“你猜呀!”
盧子秋一想也是,畢竟海生這個名字實在太紮眼了,說不定就被人猜疑。更重要的是每當有人叫起這個名字,都讓他不可遏抑的想到稻田和子,心中湧出濃濃的悲傷。
改什麼名字好呢?盧子秋心中嘀咕,無聊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隨後說道:“就叫我豐五郎吧。”
“豐五郎?為什麼叫這個名字?”菊姬好奇的問道。
“因為手上有五根手指啊。”盧子秋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