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一男惱怒的四處張望著,這個可惡的豐五郎到底在搞什麼鬼?!
“心浮氣躁是比武的大忌!這是疋田的戰術,不可中計!”甲賀木的話語在甲賀一男的耳邊響起,看到父親的眼神,甲賀一男猶如冷水潑頭,瞬間冷靜下來。
甲賀木的傳音入密普通人雖然不知道,可是伊賀寧次卻有所感覺,嘿嘿冷笑道:“比武還沒有開始便開始場外指導了?我看這場比試沒有什麼看頭嘍。”
甲賀木正要反駁,卻聽得有人喊道:“來了,來了!”
眾人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一身白衣的盧子秋孤身一人緩緩走來。太昊古劍隨意的搭在肩頭。輕風拂動他的衣角,那份放蕩不羈的孤獨,和默無一字的頹廢氣息讓場上所有的女子倍生好感。
和他相比,甲賀一男剛才氣勢宏大的入場顯得有些虛張聲勢;那自得的微笑,情不自禁的揮手讓他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盧子秋慢慢的走上比武台,不知道為什麼,觀眾們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失望,卻覺得甲賀一男剛才的入場實在太花哨了,就好像一條汪汪狂吠的狗一樣想顯示自己的強大,反倒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盧子秋讓菊姬的方向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看到雅美子滿眼春情的在向他放電,誘人的小口輕啟,通過她的口形盧子秋看出她想說話的話是:“今天晚上早點。”
盧子秋嚇得打個冷戰,心說女人發起春來真瘋狂,竟然在老公麵前和他約定幽會的時間。想到她在床上的騷浪,盧子秋趕緊念了兩句:“阿彌陀佛。”
白天要和男人戰,晚上要和女人“戰”,雖然戰的地點和方式多有不同,但是都是耗費體力的。
“疋田先生,你來晚了。”甲賀一男怒道。
“誰說的?我覺得剛剛好啊。”盧子秋淡淡的笑道,越發襯托出甲賀一男的氣量狹窄。
“好!那我們開始吧。”甲賀一男緩緩的拔出腰中的劍。
“等等。”盧子秋道。
看到他表情的莊重,甲賀一男皺眉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甲賀一男,看在你給我送來太昊古劍的份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現在宣布退出比武,我可以接受,這樣既可以不讓你受傷,又可以保全你甲賀一族的臉麵。”
盧子秋非常認真的說道。
“八嘎!”甲賀一男差一點氣得跳起來!
“很有心計的年輕人,很沒有定力的小子。”伊賀寧次說道。
甲賀木沒有說話,他當然聽出伊賀寧次口中的有心計的年輕人和沒有定力的小子分別指的是誰。
說起來,他也同樣對自己的兒子很失望,先是被外界的氣氛影響,接著又被對手的兩句話調動,甲賀一男的曆練確實不夠。
“我會讓你為你今天說過的每一句話而後悔!”甲賀一男咬牙切齒的說道。
盧子秋絲毫沒有被他的威脅所影響,平淡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被蹂躪,那麼,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