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木將征詢的目光投向伊賀寧次。
伊賀寧次卻又很可惡的閉上嘴不說話了。甲賀木心中暗罵卻又不得不低頭:“還請伊賀兄指教。”
“不敢。”伊賀寧次雖然口中說著不敢,但是臉上的自矜卻是顯而易見的,“甲賀兄,你有沒有發覺,疋田豐五郎突然使出的忍法與令郎之前所用的如出一轍?”
“恩。”這一點作為甲賀一族的當代流主,他當然輕易就發現了。
“所以,如果豐五郎曾經沒有拜入甲賀門下的話,那他的忍法便是從剛剛令郎身上偷師的。”伊賀寧次語出驚人。
“這不可能!”甲賀木一口否定了:“我甲賀一族的忍法雖然不一定入得了伊賀兄的法眼,卻也不是路邊擺攤賣藝的把式,更不是什麼人想學便能學的。”
“可是你怎麼解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呢?”伊賀寧次輕鬆的問道。
是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被動挨打的豐五郎突然之間使用出了甲賀族的忍法,而且從生疏到熟練,現在甲賀一男已經一點都占據不了上風。
如果比對忍法的領悟,甲賀一男肯定比盧子秋高出一籌,可是盧子秋勝在功力雄厚,甲賀一男與盧子秋硬碰硬對了幾招,便覺得雙臂發麻!便隻能躲避開去。
但是盧子秋的招數越來越純熟,甲賀一男漸漸覺得自己已經疲於應付了。
“呼”!甲賀一男的身體已經距離比武台的邊緣不足一尺!而盧子秋的攻擊依舊如瀑布一般連綿不絕。
千鈞一發之際,甲賀一男左手一抖,盧子秋便見到三個黑點迎麵飛來,連忙翻身後退並揮刀將三枚手裏劍擊落在地。
“哦,已經使用手裏劍了呢。”伊賀寧次不無戲謔的說道。
甲賀木老臉一紅,忍者的對決中,先使用手裏劍的一方便是承認自己處於下風了。這就好比兩人拚酒一樣,最先上廁所的便是輸家。
此時,隻要盧子秋鞠個躬,然後說一聲承讓,那甲賀一男便是不認輸也不行了。
但是盧子秋顯然不懂得這個規矩,看著地上的手裏劍,讚歎的說道:“這個玩意不錯,在搏殺之中出其不意,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
那語氣、神態好像一個武者界的老前輩。
甲賀一男趁機喘了一口氣。
“疋田豐五郎,你並不是忍者,怎麼能夠使用忍術?”甲賀一男並沒有懷疑是菊姬傳授,因為菊姬雖然是掛了名的中忍,但是她的忍術差得可憐,這麼高明的人數她都不會,又如何傳授給疋田?
盧子秋說道:“我要是說是你自己剛才教會我的,你信嗎?”
“哼!滿口胡言。”甲賀一男斥道。
盧子秋歎了一口氣,說實話也沒有相信。他的忍術確實是剛才偷師自甲賀一男的。
憑他現在的功力,如果激發血龍化,大可在一招之間擊敗甚至轟殺甲賀一男,但是盧子秋對日本曆來非常神秘的忍者非常感興趣,便有意的隻守不攻,讓甲賀一男盡情的施展淩厲的攻擊忍法,並在他的攻擊中慢慢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