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五郎,你會後悔的。”甲賀一男咬牙切齒道。他感覺右手臂已經在盧子秋的踩踏下碎裂了!一塊骨頭刺穿了表層的皮肉冒出來,白生生的瘮人~!
對於一名武士來說,踩斷了手幾乎等於破滅了他習武的希望!雖然甲賀一族可以為他續骨,可是即便是再好的靈藥都不能讓他的手臂完全複原,對於這個幾乎可以說扼殺他忍者之夢的豐五郎,甲賀一男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好!很好!有骨氣,我很喜歡!”盧子秋笑著說道,腳一抬又踩斷了甲賀一男的左手!在這個過程中,盧子秋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啊——”甲賀一男疼的渾身發抖!他真的好後悔屏退了所有的人,現在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了。
“下麵該輪到腿了呢。”盧子秋慢慢的把腳移動到他的腿上,“下半輩子拄著拐杖也是滿帥的呢。”盧子秋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刺在甲賀一男的心尖上。
甲賀一男幾乎說不出話來了,眼前一陣陣發黑,豆大的汗珠讓他的臉好像水洗過一般。連菊姬看了都有些不忍。
“說實話,我現在有些欣賞你了!”盧子秋說著再次抬起了腳。
“不要!豐五郎,我求你饒了我,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求你了。”放下了尊嚴的甲賀一男哭了,一邊哭一邊告饒。
盧子秋歎了口氣:“忘記告訴你了,我饒你沒有用,要菊姬答應饒你才行,否則你的雙腿還是保不了。”
“菊姬,求你饒了我吧。”甲賀一男轉過頭向菊姬求饒。
“混賬東西!”盧子秋踢了他一下:“菊姬是你叫的嗎?叫姑奶奶!”
“哎喲,姑奶奶您饒了我吧,都是我的錯。”
盧子秋將征詢的眼神看向菊姬。
“豐五郎,你饒過他把。”菊姬心軟了。
“哎!沒得玩了呢。”盧子秋好像意猶未盡的樣子,聽得甲賀一男為之膽寒。
盧子秋拍了拍手,好像收拾甲賀一男對他來說非常輕鬆一般。又一把摟過菊姬,說道:“走,咱們見見你義父去。”
“那他?”菊姬指了指躺在地上哼哼的甲賀一男問道。
“他?自然有人會處理。”
兩人剛出菊姬的院子,便看到兩個守在門邊的忍者,而菊姬的仆役的婢女被遠遠的趕在一邊。
見到盧子秋摟著菊姬從院中施施然的走出來,兩名忍者麵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對視了一眼,兩人連忙搶進房中。緊接著盧子秋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淩亂的嘈雜。一名忍者便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盧子秋隻當做沒看到。
“豐五郎,你還是趕緊跑吧。”菊姬不安的說道。
“跑?為什麼要跑?”盧子秋問道。
“你竟然問為什麼要跑?你可知道被你打廢掉的是甲賀一族的少流主,甲賀木的寶貝兒子!”菊姬費力的給神經大條的盧子秋講著其中的厲害關係。
“那又如何?”盧子秋依舊懵懂的問道。
“你怎麼就不明白?!”菊姬都快暴走了:“甲賀一族底蘊深厚而又非常神秘,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忍者,又有怎樣的戰力!我曾經聽義父說過,很久以前有一位天皇自恃兵多將廣,對不服調遣的甲賀家族心生不滿,便派了數萬兵馬準備夷平甲賀家族,可是他說出這話的第二天便死在防衛嚴密的宮廷密室中。跟他一起殉葬的有他引以為傲的五百親衛。現在你該知道甲賀家族又多麼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