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姬的臉色更加的紅熱,卻勇敢的轉過頭來麵對著盧子秋,紅潤的櫻唇香豔欲滴。
盧子秋扶住了她的頭,剛想起身索吻卻不想菊姬卻主動的湊了上來。
她的嘴唇生澀的貼著盧子秋的嘴,卻不知道做什麼。好在盧子秋是個中老手,他的舌頭在她的緊閉的雙唇上微微一舔,好似念了芝麻開門一樣的咒語一般,菊姬的小嘴便開啟了一條縫隙,足夠“見縫就鑽”的盧子秋成功的侵入。
呼吸漸漸變得粗重,盧子秋的喉中發出了類似野獸的呻吟聲。菊姬微閉著的眼睛快速的跳動著,有些驚恐更有些期待。
“哦!”菊姬的小嘴微張,發出了一聲似解脫的歎息,兩隻驚駭的小玉兔已經落入了盧子秋的掌心,觸電一般的酥癢讓她的身體像蛇一般扭曲著,雙手插入盧子秋的發間,沒有意識的揉搓著他的頭發。
盧子秋將菊姬的身體輕輕向上托起,兩顆粉紅色的小蓓蕾輕易的落入了他的口中,輕佻慢撚下,菊姬仰著頭,小嘴微張著短促的喘息。
盧子秋的欲火越燒越旺,不滿足的手已經攀上了菊姬的翹臀,正要破衣而入,突然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沉浸在如夢似幻欲望之中的菊姬醍醐灌頂一般跳起身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羞澀而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怪盧子秋如此不知節製。
盧子秋懊惱的問道:“是誰!”
“疋田先生,小人是給您送晚飯的。”門來傳來一聲蒼老而謙卑的聲音。
“不吃!老子不吃,端走快端走!”盧子秋吼道。一頓飯不吃餓不死人,可是現在不把菊姬吃了,以後要找機會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這筆賬該怎麼算誰都清楚。
門外馬上寂靜下來。
菊姬整理好衣服又瞪了他一眼道:“不吃飯怎麼能行?別忘記了你現在還受著傷呢,別總想著做壞事。”又向門外喊道:“福伯,把飯端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響,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仆人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菊姬正要去接過來喂盧子秋吃晚飯。卻不料盧子秋說道:“菊姬,你先回去吧,晚飯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那怎麼可以?”菊姬笑道:“你現在還是個傷員呢!”
盧子秋的臉上露出苦笑:“可是你若在這裏,我哪裏還有心思吃飯啊?”
菊姬臉上一紅,輕啐了一口說道:“好吧,那你好好吃飯,今天晚上早些休息,我明天一早再來看你。”
目送菊姬離開之後,盧子秋淡淡的笑道:“既然給我送來了好酒好肉,為什麼不做起來一起喝兩杯呢?”
福伯豁然一驚道:“疋田先生這是和小人說話嗎?”他的聲音沙啞而渾濁,連一點破綻都沒有。
“我可以認為這是對我的智商的一種侮辱嗎?”盧子秋說道。
“哈哈哈哈。”“福伯”哈哈大笑,呻吟變得洪亮有力,連原本佝僂的身體都變的挺直:“疋田兄,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自認為倆一點破綻都沒有,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