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屬下等仔細尋訪卻從未打聽到有關於盧子秋任何消息,應該是已經葬身魚腹了。”馬小三猜測道。
“恩。話雖這麼說,但是還要繼續尋找,這是大人的命令。”楚天舒說道。雖然口中這麼說,可是連他自己都對申思逸的這個命令有些不以為然。
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盧子秋感覺到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一把摟過還在身邊忙碌的菊姬,狠狠的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討厭,你怎麼沒個夠啊!”菊姬臉上一紅,嬌嗔道。
“你實在是太美了,我一輩子都親不夠!”盧子秋嬉皮笑臉道。
“等我到了七八十歲牙都掉光了,我看你還夠不夠。”雖然這麼說,但是菊姬的臉上依然顯現出蕩蕩的春情,看的盧子秋大為意動。
“不夠,當然不夠,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年輕美麗。”盧子秋說著又靠上去,不規矩的雙手又開始四處摸索了。
“啊呀!不跟你鬧了!”菊姬說著跑到門邊上,回頭說道:“今天天氣很好,我帶你出去走走,疏鬆一下筋骨啊。”
“說道疏鬆筋骨,逛街哪裏比得上床上運動啊?”盧子秋很無恥的說道。
“你說什麼?”菊姬問道。
“沒……沒什麼。”盧子秋否認道:“我們還是去逛街吧,說起來,上次那個花魁大賽有沒有結束呢?”
“還說呢!”菊姬嗔道:“每次讓你陪人家去看,都是被什麼事情打斷,現在花魁大賽早已經結束了。不過選出來的花魁你要不要看看呢?她現在在櫻花巷中,十兩銀子才能見上一麵喲。”
搖了搖頭,路子器說道:“別了,與其花銀子去看她,倒不如免費的看你!想來也應該差不到哪裏去,將就一下也就行了。”
“你!”菊姬嗔道:“不理你啦!”
聚樂第門前。
“楚先生遠道而來,秀吉未克遠迎,切勿歸罪啊。”羽柴秀吉笑著說道。以關白之尊如此禮下一個總督的師爺,可以說這戲份做的夠足的。
“關白大人言重了。在下聽說關白大人征戰之中受了創傷,不知道可曾痊愈?”楚天雄不卑不亢的說道。
“唉!”羽柴秀吉哀歎了一聲,“實在是武運不濟啊!不過也是些微小傷,礙不了事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條潔白的錦帕堵住嘴咳嗽了幾聲,然後不著痕跡的將金怕又收了起來,但是這一瞬間已讓楚天舒看到錦怕上沾染了血跡!
看起來羽柴秀吉的傷不輕啊,他這樣拚命的掩飾正說明他的心虛。
“申大人還好吧?”羽柴秀吉問道。
“敝上很好,在下帶來了敝上對關白大人的真誠的問候。”
兩人一邊說一邊向聚樂第走去。
突然,申思逸的目光一凝!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豐五郎!快些,再晚的話集市就該散了!”菊姬在前麵跳著叫著。
後麵,盧子秋一臉的苦笑,對於逛街,他實在是興趣缺缺。
感覺到目光的注視,盧子秋回望了一眼。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皮膚白淨,神態儒雅,一看便不像是日本人!這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在杭州城送別的時候,盧子秋曾與楚天舒有一麵之緣。